“刚才我听你们说,有个小太监将来会成我们的心腹之患,可是说的杜维康身边那个小太监?”王公公问道。
“不过是一个小太监,何足道哉。”黄腾接过话柄。
王公公一伸手,止住黄腾:“要是任其发展,将来还真可能不好对付,但是,我们能任由他继续发展下去吗?”
此刻,王公公已经来到了张佑的床头处。
“张公公,正如你所说,今日你遭到奇耻大辱,可知知耻而后勇的道理?”
“请王公公明示。”张佑说道。
王公公冷冷一笑:“小手段对付不了他,干脆,把他除掉。想要和我们整个内务府作对,他还不够资格。”
黄腾和张佑面面相觑,面露狐疑。
“王公公,皇宫戒备森严,再说,这宫里,我们也找不出随便置人于死地帮手啊。”黄腾疑惑道。
王公公说道:“皇宫的守备多在宫门处,真正在宫内巡逻的羽林卫少之又少,宫内没有帮手,但是,宫外呢?”
黄腾和张佑纷纷点头,官位做到他们这个地步,外面多多少少都会结交一些武道修行人士。
“可是皇宫内戒备森严,外人怎么能轻易进来?”黄腾低声问道。
王公公示意黄腾到他身边,黄腾将耳朵贴在王公公的嘴边,王公公对着黄腾说了什么,黄腾连连点头。
“黄腾啊,张佑是你的徒弟,这件事上,你要多帮衬着点。”王公公叮嘱道。
“是,多谢王公公点化。”黄腾躬身道。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张佑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王公公,若此事败露,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张佑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整个人僵在那里。
王公公一向平静的脸庞,忽然变得皮笑肉不笑,走到张佑的跟前,“啪”的一巴掌打在张佑的头上,俯下身子,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一个死人怎么能说话?”
接着,王公公站起身子,“若真出现败露,你就自己承担下来吧,你的老母我会差人照顾,你不用担心。”
黄腾也附和道:“王公公这是在为你出主意,还不谢过王公公,现在不除那小太监,将来你早晚会栽在他手里。”
“是、是,奴才明白,谢过王公公。”张佑虽然有些不情愿,为了一个小太监,自己可能有被杀头的风险,但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宦官在宫中,想要上位,就不得不冒风险,宫里的有权势的宦官,因为人生已经不完整,他们对权利更加渴望。
他们每个人,虽然做着服侍主子的活儿,但无时无刻不想着控制主子,将主子玩弄于鼓掌,任他们摆布,以满足他们的遗憾。
他们同属一个内务府,却有身份高低之别,张佑在皇宫的权势不可谓不大,但在黄腾面前,他不过是众多手下之一。
黄腾服侍着彦国的真正掌权者,淑妃骊姬面前的红人,但和王公公相比,又差了一些。
唐玺曾听杜维康讲过,在彦国的皇宫,真正掌管整个内务府的人,经常在私下里身穿黄袍,以满足自己现在的权利。
当然,这只是听说,私下身穿黄袍,若被骊姬或者皇帝羽宸知道,必然会株连九族。
接下去的大半个月,正如唐玺所想,张佑在养伤回来之后,果然低调了很多,也不再找唐玺的麻烦。
即便这样,唐玺仍然明白,张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叮叮当当......”舒怡宫的后院不时传来羽化眉和唐玺练剑的声音。
唐玺如今的飞石技已经运用的如火纯情,配合上韩金尧相传的剑法,有几次羽化眉不用内功,都无法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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