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彦国,羽红阳也待其不薄,曾让其担任兵部侍郎的要职,可是,吴大人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很少能提出有用的意见,羽红阳很是恼怒,可又不忍杀他,只得给他个不算重要的官职,将他留下。”
杜维康不紧不慢的说着,这时,朝堂上的人已经走了大半,韩金尧身着金甲,腰间配着一把长剑,金甲在阳光下分外耀眼。
“杜公公,你们怎么来了。”韩金尧上前问道。
不得不说,韩金尧虽然是当世强者,在彦国又是大权在握,可是为人随和,在两人面前一点架子也不摆。
“韩将军,老奴有一事相求,还烦请借一步说话。”杜维康躬身作揖,说道。
“请。”韩金尧做了个请的手势。
三人一同来到唐玺的住处,杜维康和韩金尧分别坐在桌子的两旁。
“唐玺,快,去沏一壶好茶来。”杜维康吩咐道。
唐玺立刻去照办。
“杜公公,有什么要紧的事吗?还要亲自到朝堂上找我,这点事吩咐唐玺去就行了。”韩金尧问道。
杜维康略显不好意思的回道:“这些年在衣食住行上承蒙韩将军照料,实在不太好意思再想劳烦您了。”
杜维康这话说的不错,因为和黄腾一伙的关系闹僵,平时的衣食物料,有时候韩金尧都会差人去安排,就连这间唐玺和杜维康居住的小屋,也是韩金尧安排的。
要知道,太监是不允许有单独住所的,韩金尧这几天所做的可以说细致入微。
“别婆婆妈妈的了,和我还有什么不好讲的。”韩金尧爽快的说道。
唐玺拿着茶说,给两人分别倒上。
杜维康叹了口气,说道:“那我就直说了,唐玺自幼无父无母,实在命苦,你看能不能收他为徒,对他指点一二。”
“这......”韩金尧面露难色。
“若是韩将军实在不愿意,也就算了,唐玺身份低微,此事若传了出去,恐怕有损将军的威名。”杜维康赶忙说道。
“那倒不是,只是唐玺是宦官之身,你也知道,修行武道最重要的是内功,我是怕唐玺跟随我误了他的时间啊。”韩金尧喝了口茶,忙解释道。
“韩将军无需担心,我自然知道唐玺在武道修行上恐怕不可能有多大成就,您只管教他,让他有个强健的体魄就好。”杜维康看到韩金尧并无反对之意,面露喜色。
韩金尧正在犹豫之际,杜维康看到韩金尧的半碗茶水,连声道:“唐玺,还不快给你这师傅倒水?”
唐玺也不迟疑,立马给韩金尧倒上。
“哈哈哈......看来今天是上了你们两人的套了,不答应恐怕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了。”说着,韩金尧又饮了一口茶水。
“不过,若是教不好,杜公公可别来埋怨我啊。”韩金尧接着说道。
“哪里的话,”杜维康赶紧起身,躬身作揖。
韩金尧连忙扶起杜维康。
“你这小子,多了这么个好师傅,还不快叫师傅?”杜维康喜笑颜开,说道。
“师傅,”唐玺立马下跪,给韩金尧磕起头来。
“哈哈哈......”不大的房间一片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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