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树懒抱着,行动是很不方便的。
这种抱姿,常见于比较亲近的关系,比如孩子抱家长、女朋友抱男朋友。
一般是见面时,抱一小会儿就下来。
要不是火腿喝醉了,肯定不会这样抱着马伯谦,更不会抱着不撒手。
而在马伯谦看来,行动不方便还是次要的。
关键在于腿妹真的是那种那种很少见的那种,她的道理像木瓜,腰肢像水蛇,手脚紧紧的,抱着很满足。
但不管怎么满足,树懒抱是走不动路的,马伯谦费了好大劲,才把火腿打横变回公主抱。
刚走两步,公主抱又竖成树懒抱了。
马伯谦不禁怀疑腿妹有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这是把我当抱枕了?
没办法,他只能改抱为背,扒在前面不好走路,扒在后面就不影响了。
不过,公主抱只是轻轻贴在一起,背起就是完全压上来了。
装满水的气球被压得很扁
一路背着火腿,直到走进电梯,第一次这么晚回来的马伯谦,也是第一次碰见西户的邻居。
是个男青年,看起来二十三、四,一副被夜生活掏空了身体的模样。
他上下打量背着火腿的马伯谦,笑得很是微妙,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马伯谦没有解释,更没有打招呼的想法,电梯一到就快步走向东户。
进门用脚换了鞋,马伯谦小心地把火腿放躺在沙发上,才去开了客厅的灯。
突然失去攀附物的火腿,无意识地伸手在沙发上摸了摸,什么也没有找到,只好蜷缩起来,自己抱住自己。
马伯谦看着沙发上缩成一团的火腿,脑海里不可遏制地冒出一个想法穿着衣服睡觉肯定不舒服。
天人交战许久,他最终没去脱火腿的衣服,但鞋、袜还是要脱的。
轻轻摘下米色小牛皮中跟鞋,再柔柔剥掉白粉色船袜,火腿白皙细嫩的小脚便显露在马伯谦面前。
情不自禁地,他用食指和拇指夹住小巧的脚趾,轻柔地捏了捏。
似是还不过瘾,他又四指附上光滑的脚背,拇指在柔嫩的脚心按了按。
无意识地,火腿的整条腿缩了缩。马伯谦这才松开了手。
手感很棒。
感觉像是nn的奶油,柔软且富有弹性,能按下去但不会陷进去。
突然,马伯谦愣住了我什么时候对脚这么感兴趣了?像是着了魔。
没往深处想,他打横抱起火腿,快步走向客卧。
似乎因为脚刚被“攻击”过,火腿这次没有乱动,任由马伯谦抱进了客卧。
将火腿放上床,马伯谦找遥控器打开空调,把温度定在27。
然后,他帮火腿正过身位,帮她枕好枕头,从她身下抽出空调被帮她盖好。
趁人之危太不道德了,并且火腿不同意就是违法犯罪了。
伸手关掉灯,马伯谦以大毅力抽身就走,手却突然被拉住了。
他顿时一僵姑奶奶,我真不是柳下惠,再这样事情发展就控制不住了。
马伯谦回头想开灯,却听见一阵啜泣声,无奈感油然而生。
这是怎么了,我还什么事都没干呢,如果捏脚不算的话。
马伯谦想把手抽出来,但是他越抽,火腿就越用力,就好像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怎么也不肯放。
他只能这样站着,听她低声啜泣,听着听着就感觉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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