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从贺司南的眼中,云渊品出了浓烈的嫌弃。
“哦,没什么。”云渊气呼呼地从他身上下去,双手抱胸,下巴微微仰起,美眸睨着他,语气不屑地说:“我觉得你羊萎,试探一下而已。”
嫣红的舌尖抹过绯红的唇瓣,唇角扬起冷艳的弧度,云渊轻呵道:“你果然是羊萎。”
“怀柔”政策不行,那就别怪她毒舌。
贺司南冷峻的脸沉了沉,眸光阴鸷。
果不其然。
只要是男人,就算是傻子也不能容忍被冠上“羊萎”的称号。
“我是不是羊萎,与你有关吗?”贺司南的脸色黑沉得可以滴出墨,声音刺骨冰寒。
#总裁不按套路来#
这个时候,贺司南不是应该说一句“女人,你惹怒我了,我要让你亲自体会我到底是不是羊萎”吗?
云渊心累地叹气,“你就不怕我对外宣扬你是羊萎,你对貌美如天仙的女人都硬不起来吗?”
貌美如天仙?
“呵——”贺司南笑了。
低沉的笑声中透着不屑。
云渊再打算进行下一步时,身后突然多了两个身材十分粗壮的彪形大汉。
一身黑色的西装,一副墨镜……保镖的标配。
“如果你认为你能够活着走出去,随便你说。”贺司南抬手,干净漂亮的长指解开袖口上的银边袖扣。
儒雅的男人神情慵懒,唇角透出一抹邪肆,打破了高冷禁欲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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