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无邪的笑容伴随着诡异的问话却让中年男子感到自一股凉意直接从背后顺着颈椎直冲天灵盖。
此刻的他即使再怎么迟钝也能知道面前的娃娃绝不是什么正常的娃娃了——很有可能是诡异,而且是规则不明,能够自由行动的诡异。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汗水大滴大滴的从额头上滴落,求生的本能让中年男子大脑以从未有过的高速运转,试图找出一条生路,还算是小心灵通的他知晓有关于诡异的常识,明白像这样能够自由行走的诡异绝对不是像他这样的武者能够应对的。
或许他到现在没有死的原因只有一个,还没触发诡异的杀人规则。
“那个……”中年男子阿巴阿巴阿巴的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很快的被堵在了喉咙处。
“你在害怕,你在害怕,你怎么能害怕!”像是触及到什么规则一般,原本和善的娃娃脸色突变,声音低沉,脸色阴暗,一下子愤怒起来,“你要说谎,你想说谎,你说谎!”
?!!!!!
明白不妙的中年男子还没来及反应,只做出了一个往后跳的姿势,瞬间就感到浑身一轻,整个人轻飘飘的,看到一道鲜红色的液体如同喷泉版从一个相当熟悉的身体的缺口喷出又被这诡异的娃娃吸的一干二净。
啊!原来如此,那是我的身体吗?
伴随着最后的念头,一个失去了所有生命气息的皱巴巴的头颅狠狠的砸在地面之上。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就像是品尝了什么美味一般,娃娃舔着手,表情完全崩坏的大笑道,“死死死,你们都得死!!!!”
伴随着他的大笑,一个无形有质的磁场以他为中心瞬间蔓延开来,直直的将整个厂房都盖在其下,封绝了一切脱逃的道路。
而就在一切道路被彻底封死之后,原本的娃娃也毫无畏惧的往前而行,伴随着他的前行,就如同突然一下子就更跟按下了快进键一般,疯狂的成长起来,每一步都足足成长了一截。
仅行了十八步,一名身材高大,有着仿若火焰般燃烧,若鲜血般殷红发色的长发男子便代替了原本的娃娃向门内走进,身上是一套纯黑色的背心,却散发着逼人的血腥味。
很明显,不同于那容易被人忽视的年幼姿态,展现了这样姿态的诡异有着逼人的存在感,以这种形态走了还没几步就引起了岗哨的注意。
“老莫在干什么啊,怎么把人放过来也不知道汇报一声!就是他对首领不满也不能这样玩忽职守吧?”而这人倒是没和他嘴里那个明显是已经精神失常的老莫一样任由男子靠近,而是二话不说举枪就射。
强大的身体素质控制着枪口的摇摆,让手中冲锋枪的子弹连成一线向着不远处的男子射去。
他这一举动对长发男子如同火上浇油般恰好,瞳孔中无法抑制住的杀气瞬间暴涨,那抑制不住渴望杀戮的心情,让这名初生的诡异好似老餮看见了美食般欣喜若狂。
下一刻,男子自原地消失枪弹只溅起一片烟尘,等到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跨越了三十余米的距离接近了一大截,抬起头时,那嗜血目光更是一瞬间便让射击者流了一裤子黄汤!
“是武者,有武者入侵了!”他愣了一会才打开对讲机大声吼叫吼了几句被提醒才发现自己仓促之间忘记报位置了。
于是报完位置后,发疯一般对准男子不断射击,因为只有这种动作才能给他安全感,直到打空了弹夹,打空了备弹都未能停下,一直机械般的扣动着扳机。
而随着扣动扳机声的不断回荡,那种不可抑制的恐惧感愈加高涨,就在这种恐惧抵达极限之时,原本仅仅是在原地躲避子弹的男子的速度才陡然加快,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了他的所在地,轻而易举的就让他的头颅变成了红白燃料,染红了墙壁。
而此时,周围的岗哨驻守的人都反应了过来,一瞬间,在他们手上的枪械形成火力网向着男子射击。
刹那间,枪声震天,道道子弹划着死亡轨迹,打的地面烟尘四起却连男子衣角都碰不到。
很快,当岗哨上的男人打完子弹还未更换时,那红发男子已经来到了台下,下一刻便在岗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然跃了上来,然后无视他一般奔驰过去。
“他只是来吓我的吗……咦,为什么周围景色在转?”此时意识到自己眼中景色在不断变化,且诡异的充斥着血红时,男子感到脖颈处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痛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没有看那具头被打飞,并在半空中不断旋转的尸体,涌动的鲜红色鲜血如同飘带一般跟随在红发男子身后,带着二条长长的飘带,他继续向着后方冲去,所有的火力点都没有逃出那双饥渴的眼睛。
那双血色的双眼在昭示着它的主人在渴望着鲜血,渴望着杀戮。
这种稀稀疏疏的火力网就连一个三品武者都很难拦下,更别提拦住此刻的红发男子,他只是保持着变速冲锋而上,那大多数的子弹就统统打在了他的身侧,而少数击中的子弹却只发出金铁交击之声,甚至就连衣物都未能打破。
以杀戮为目标的红发男子一路横冲直撞,哪里人多就去哪里,路上两名持枪男子被他经过后,刹那间便被其强横拳劲绞的肠穿肚烂,腹部出现血红大洞,被搅成碎片的内脏洒了满地宛若街头涂鸦艺术一般。
接着,他冲向了一名反应不过来的敌人,筋骨分明的蒲扇大手一把抓在了他脑袋上,一百七十多斤的身体就宛若羽毛般被他挥舞,化为巨锤一般,更是扩大了他的杀伤力,只是这巨锤的身体素质明显不及子弹,很快的就被无数的铜制物品穿过。
而就在其被射成四处漏液的破麻袋后,他狠狠发力,能够将铁球也捏碎的巨力,将对方整个头颅都捏成了浆糊,接着,好似火烧般随手一甩一抖便将手中的浆糊抖了个干净。
最终,明明是一群手持枪械的暴徒却拿着一个手无寸铁的家伙毫无办法,被他如虎入羊群般屠杀,直到杀了十几人才有人反应过来。
“快!快去求援!”有人急匆匆吼道,随即身先士卒的向着后方进攻,去联络请出他们真正能镇守一地的头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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