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森海市的守护权明面上就归我们所有了。”坐在回去的轿车上，一如既往的，由隔音效果良好的黑色板子将驾驶位与后座隔开，刘毅摊在沙发上玩着手机，说道。

讲道理，既要打得好看，还要控制力度，难度着实不小，让刘毅都稍微累到了——大概要歇息个三分钟的程度吧。

“嗯。”柳随风应和道，同样也在手机里指指点点，事实上二人独自相处的模式基本都是这样，各玩各的，唯有搭话时才第一时间回复，或许这跟二人性格都相对内向有关，“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也得多亏花间派的从旁协助。”

“说起来我是不是下手有点太狠了？本来想着稍微手下留点情的。”刘毅一下子划掉了手机上女星出轨，男星承受不了打击，宣布当场出柜的新闻后说道，“但看着赵秀一路秀，还秀的不好，心头总是有点莫名的火气。”

“花间派按现在的说法本就是个乐子人门派，师弟你不用在意他们的帮助——反正他们背刺起来也是毫不犹豫的。”柳随风解释道，“那个门派只要有乐子，他们肯定都会搭把手，撑撑场子。”

“说起来，今天怎么想着让我出场了？我以前的记录都伪造好了？”刘毅有点好奇，“即使是这样，也没必要现在就让我出场吧？”

“被发现了。”柳随风回道，“科技太发达了，没有不漏风的墙，师弟你的部分信息与我们资源的高速消耗情况都已经被发现了。”

“水鸟拳本就不是个需要大量消耗资源的拳法，加上真传弟子又少，因此存储的各项较为昂贵的修炼资源并没有多少，而师弟你的资源消耗速度太快了。”

柳随风顿了会，又补充说道：“师弟你也清楚，因为历史原因，我们水鸟拳一直受到不少监控，虽然最近一段时间加强了监管，但还是已经到极限了。”

“毕竟，没有证据，有的时候往往也是一种证据——师父昨天说，与其让他们胡乱查反而查出点什么东西，不如稍微引导下。”

“反正师弟以前的记录三个月前就已经被我们伪造好了，至少瞒一二年不是问题，我们已经重新做过估算了。以师弟你现在的进步速度，只要各项资源补给跟得上，一二年后，步入先天不成问题。”

“只要进入先天，师弟就再也不用担心各类暗杀了。”

“先天啊。”刘毅感叹到，随手把玩着座位旁的挂饰，又将头伸到前座，“说起来六品先天到底和五品差多远？”

“百倍以上。”柳随风一边回答，一边双手飞速的在手机上不断按动，“步入先天不仅仅会迎来一次气血的急速增幅，而且最重要的是能御使本就无所不在的天地元气。”

“根据典籍以及师父本人的经验来看，师弟一旦步入先天，首先就会拥有相对的不死之身，身体素质也不会逊色于横炼武者，气血也会成长到不比专修气血的少的地步。”

“虽然各方面比不上那些真正的顶尖修习者，但水鸟拳最重要的就是均衡。”

“我们身体素质比专修气血的强，我们气血比专修身体素质的多，最重要的是，我们对天地元气的把握程度，比其他人更高，属于最顶尖，再加上几乎免疫同等级精神攻击的观想法，水鸟拳的修习者，从头至尾在每个阶段几乎都是完美无缺的六边形战士。”

“这也是中兴祖师留下的丰厚遗产之一……”

“凤轻歌吗？”刘毅回想起这几日翻看秘籍的经历，不由得叹息一声，“那的确是个天才，真恨自己不能与其相处于同一年代，见识一番前辈的风采。”

这几天晚上翻看典籍，刘毅对这个名字眼睛都快看花了——几乎可以说，每十本典籍至少有五本典籍后面都有着凤轻歌灭XX门后收录于此。

剩下的五成里一半是水鸟拳第几代传人XX创，未能抵达秘术水准，收录于此。

另一半则是XXX见猎心喜，与XX门置换，收录于此的字样。

刘毅依靠着先看武学名，再看简介，不感兴趣的稍微翻翻就过去的方式，凭借着深不见底的精力，看了足足五百本秘籍后也稍微统过数，想知道凤轻歌究竟到底灭了多少门。

最终得出了一个令他惊讶的数字——五十门。

有记录的就五十门了，加上没记录的，刘毅都不敢想，这整个就一灭门狂魔。

难怪凰清儿介绍的时候有句从东砍到西，从南砍到北。

以前以为是夸张，现在发现这可能还真不是个夸张句，而是单纯的陈述句。

难怪凤轻歌后面入魔。

就这德性，他杀得人可能比刘毅见过的都多，不入魔就有鬼了。

不过灭门归灭门，在水鸟拳的一半的秘术里，都写着XX年，吸取XX门精华，凤轻歌改进于此的字样，而且几乎都改进了近十次，平均每五年一次，剩下的一半里还有大半本就是凤轻歌创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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