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向下,手也慢慢向下游移,并且,整个人已经散发着热气,另一只手长长地伸的床头柜儿去摸索小雨伞了。
“不要用了嘛!”
权恒想了想,也是,现在到婚礼还有十天,就算是怀孕了也不影响穿婚纱,于是他从善如流,收回了左手。
身下的人得逞了,也被制住了,嘤咛出声。
“……白羊座的孩子,你喜欢吗?”
“果然,我是你的精子库吗?”
楼薇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哪有这么单一的精子库,真能这么选,我就要个黄色头发,白……”
她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攻入,异物感带来一声权恒最喜欢的声音,可惜,一般情况下,楼薇只有喝醉了才会有,今天真的很好。
“……大木……我……错了!”
“错了嘛?嗯?我怎么没看出来?”
哼,是没有感觉出来吧。
楼薇在心里腹诽着,头顶一下一下撞着床头,她刚刚哎哟一声,权恒就把左手垫在她的头顶,却没有减轻附在她身上的重量。
“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没想到他仍然抓着不放,楼薇不想回答,咬着嘴唇,20分钟一声不吭。换来的后果就是对方在最后不想如她所愿,权恒放缓速度之后,像狼一样露出牙齿,在她的鼻头轻轻一咬,膝盖使力,试图抽身而出。
早就熟悉透了他的身体,楼薇双腿勾住了他的腰,双臂死死地抱住他,一脸的可怜巴巴,还把唇凑过去,又无义的蹭着他的脸。
“别闹!”
楼薇当然不妥协,而后者,仍然想依照自己的意思,这次却没有成功,一声发自喉咙深处的满足的叹息之后,权恒瘫软在她身上,重重的。
“我是怕婚礼的时候你要是呕吐,那就不完美了,毕竟一辈子只有一次。”
楼薇刚才心里的惊慌全部被打散了。
“我强壮的很,不会孕吐的。”
其实她更担心的是,这么刻意,也不一定能怀得上。
感觉到了她的情绪,权恒故意又拱了拱腰,一条腿驱着她的,让它并拢。
楼薇顺势抢了他的枕头,垫在腰下,引起了他一阵皱眉,仿佛自己真的是她要个孩子的工具一样,她要是真生了,是不是自己就要失宠了?
这种预计真让人不舒服,不过,楼薇今天没有发现,却正是由于这个忽视,让以后回想起来,总是心里疙疙瘩瘩的。
娄桥村来的,除了父母,弟弟弟妹,也有关系最近的叔伯家,姨妈家,权新建派人接来的,楼薇过去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亲戚原来有这么多,整整装了一个大巴。
把他们安排在酒店,楼薇和权新建的助理等在那里办手续,她顺便瞟了一眼价目表,最便宜的900多一晚上,而权恒绝对不会给他们安排最便宜的房间。
“我又欠了一大笔。”
楼薇小声地自言自语着,助理不是该多言的,却并不妨碍他办事利索,因为那些亲戚来的时候,楼薇的笑容还没有他到脸上快。
“大伯,大伯娘,大龙哥,三姨,来来来往这儿,跟我走。”
“呦呦呦,楼薇快做新娘子了,真的漂亮的很呢。”
声音那么大,无论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还是来往的客人,都看上这一边,然而说话的人完全没有收敛的自觉性。
“你怎么不让我住你家呀?你大龙哥可说了,你住的地方大得很,完全可以住的开。”
楼薇还想说那是租的,还没有开口就被堵住了,是自家母亲。
“一家人客气什么,还乱花钱。”
“好几天呢,住不舒服怎么办?”
楼薇尽量把笑容摆在大大的,心里暗暗叫苦。旁边的助理,只是引导着年纪轻些话少的去里面找房间。
“这个是你们家……”
“呃,这是权恒同事。”
明明在娄桥村见过的,为什么要这样说呢?这么八卦的大伯娘,肯定不是记不得,那就是报复自己,上次没有满足三龙哥走个捷径的要求,楼薇心知肚明。
楼堂很懂事,去帮着安顿姨妈他们了,因为依照乡平乡下的规矩,婚礼上这种外姓亲戚,是重要的客人,要拿拿架子,一般不说话的。
楼父又不爱说话,楼母听不出来,大声的和大伯娘解释。
“我记得你见过两次呀,那孩子现在忙那边的事呢,婚礼才能见到过呀,你不记得了?”
“哪里是忙别的事,上次连你三哥见都没见,还骗我们说房子是租的。我看是心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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