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求陈建斌救他。
陈建辉自然懒得理他。
因为这事儿陈建辉没有理由出手。
咋得?
许大茂求了就得出手?
陈建辉又不是许大茂他爹!
非得要惯着他。
陈建辉要是有许大茂这样的儿子,当年非得把他整墙去!
有的事儿,不能说透,点到为止。
剩下的就靠许大茂自个儿去悟。
陈建辉抿了一口西凤,看在酒的面子,最后再送他一句话。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你自个儿品去!”
完了陈建辉就下了逐客令。
许大茂得了这句话反复品味。
一个不成熟却大胆的想法于心头萌发。
又如黄河决堤般一发不可收!
···
是夜!
傻柱闻红肚兜闻的有些晚了,想去厕所解个手再睡觉。
四合院住了十几户人家,家家户户是没有厕所的。
大家子一般都备个尿盆,方便晚起夜解决。
但傻柱跟妹妹何雨水住一个屋。
何雨水强烈反对家里搁尿盆。
所以,傻柱大小解都得到四合院外的公厕解决。
这年头的公厕不用说。
那味儿老带劲了!
即便有人经常打扫也难掩其味儿!
月黑风高!
只见傻柱穿着背心裤衩,蹬着拖鞋摸黑往茅坑走。
这条路傻柱走了几十年了。
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到茅坑。
可这一次傻柱错了。
刚刚摸进茅坑的傻柱憋着气准备小解。
刚脱下裤子,就感觉背后窜起一道阴风,旋即后脑勺一震,整个人往尿池里踉跄着便晕倒过去。
傻柱最后的意识惊呼道:“完了!被人敲闷棍了!”
不多一会儿。
又有人来茅坑。
是个年轻小伙子,恰巧也在红星轧钢厂班,他借着月光摸进茅坑。
解开裤子对着尿池准备撒尿。
突然间,小伙儿瞧见尿池里有一团黑咕隆咚的东西。
小伙诧异不解,感觉有些晦气,骂骂咧咧道。
“哪个缺的带冒烟的往尿池里扔垃圾?真没素质!”
小伙儿一边骂,一边照着那坨黑玩意儿滋尿。
哗啦啦!
猛然间,那坨黑玩意儿竟然一阵耸动,发出呜呜呜的怪声。
小伙儿尿都被吓回去了。
大半夜的这是闹啥啊!
这玩意竟然还是活得!
这到底是个沈默东西?!
小伙儿强忍着异味儿,颤颤巍巍地凑近那么一瞧。
嘶!
这是不他们厂的傻柱吗?!
“嘿!傻柱掉尿池了喂!”
别看小伙子人不壮,瘦瘦弱弱,干干巴巴。
但那嗓门可不是盖的。
一嗓子下去,如惊雷般划破空寂的夜。
不仅红星四合院,就连附近的四合院也惊动了不少人。
“啥?有人掉尿池了?”
“尿池都能掉进去?人才啊!”
“谁啊?!”
“好像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师傻柱!”
“好家伙!这可有意思了。厨师掉尿池,这不坏手艺么!”
“这红星轧钢厂以后的饭菜不得带味儿啊!”
“管他呢!咱过去瞧热闹去!”
“带我一起,同去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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