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渔,一个倚门卖笑,生张熟魏的青楼女子罢了。凭什么我不在家时,你让她住进来?”
“那白素贞一条蛇妖,你也往家里划拉。你是嫌这个家不够乱是吧?”
“那武大郎如此辱我,你抓住他,不打不杀,由着他在你那碗里吸食人族气运。姓李的,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啊?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薛宝钗越说越生气,踉跄着扑过来,揪着他的衣领一遍遍地逼问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李斯怕她摔倒磕碰着,只得轻拥着她,任凭她抓挠。
心里止不住地惊疑,白素贞是蛇精变的,她是如何知道的?
玉碗变得只有小米粒大小,一直藏在我的袖中,她是如何看清名为武大郎实是土行孙困在里面的?
还有,她怎么知道,碗内有积蓄的人族气运?
既然她已看破,我何不……
李斯取出玉碗,将其变大后,连宝丫头与自己全部扣了进去。
薛宝钗一看见武大郎,立即疯了一样扑上去,手撕爪挠,不一会儿,就把他头发几乎薅成个秃子。
土行孙被“蛛网”困住,勉强闪躲,还是被她顺手揪掉了两根胡子。
李斯不断以意念沟通贪狼桃花宫中的邓婵玉:喂,看到了吗,他可是你前世的相公!
等了好久,邓婵玉才懒洋洋地回复: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李斯好奇,赵朗都能看到我这边的情况,她没有理由看不到。
跟我装是吧?
好啊,我且让你好好装!
他拾起那柄由银雀翎化的银剑,走上前,拎起土行孙那唯一一根金色胡子,“老土,你这根胡子变异了,我帮你剃了吧。”
土行孙吓得脸色灰白,“别,别!我向你,不,我向女菩萨道歉!”
李斯见他极为在意,更加吓唬道:“你这八字胡,忒也难看,我帮你打理下,说不定更能讨邓婵玉的欢心。”
说着,银剑凑上去作势要割。
土行孙连连求饶,李斯哪里理会,便以银剑当锯,轻轻拉切起来。
终于,邓婵玉还是心下不忍,叫道:“公子,你到底想怎样?”
李斯见她动心,手上更加用力起来。
邓婵玉叫道:“公子,你不就是想让我收回中尸虫嘛,我答应你,你且住手!”
李斯停下手,银剑却仍然抵在土行孙胡子上,“好!该怎么做?”
又等了好久,邓婵玉却咯咯一笑,“随你吧,有本事,你尽管使!我与他前生本是孽缘,再活一世正好做个了断。公子若是杀了他,奴婢说不得还要感激你不尽呢。”
“好,这可是你说的!”
李斯用力,哪想那胡子竟比钢铁还要坚硬,银剑拿它根本没有办法。
薛宝钗气极,本就是在强行忍耐,错以为李斯不忍下手,一把抢过银剑,“我来!”
她以剑当锯,轻轻一下,便将土行孙那胡子锯得火星四溅。
土行孙吃痛不过,嗷嗷叫着连连求饶,薛宝钗哪肯理会,不把那胡子锯断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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