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有假砒霜,我有真木驴!
……
潘金莲,你不就是想激怒我,给你个痛快嘛,我偏不!”
何诗碧捏着喉咙,把武大郎的破锣嗓子学得惟妙惟肖。
李斯在心里直为她竖大拇指,想不到,这小丫头片子竟然还有这么一手绝活儿,当赏!
更妙的是,她怕激怒武二,故意略去了关于他的部分,其余的可谓一字不差。
很快,他又发现,碧儿的右手一直在雪玉白碗的血线处摩挲。
原来,她是借助了玉碗,才有如此绝妙的口技。
雪玉白碗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李斯似听仙乐,如痴如醉。
突然,他的小腹胀痛起来,好像憋了一大泡尿,又如亿万只蚂蚁在撕啮。
胀痛很快转为针扎,不一会儿,仿佛与何诗碧摩擦雪玉白碗的声音产生共鸣。
他清晰地感应到,玉碗升腾起一缕缕肉眼不可见的白气,小虫子似的飞入小腹。
那刺痛立时得到缓解,全身暖洋洋的,李斯舒服得直想瞌睡。
武大郎吓得脸色煞白,“二郎,别听她瞎说。”
武二看了眼插在椅面正中间,依旧鲜血淋漓的擀面杖,心中已是了然。
他轻舒口气,也好,总算解脱了,就是死得忒惨了些。
“大郎,先料理嫂嫂的后事吧。”
武大郎无奈地点头。
就这么结束了?
那怎么行!
李斯连比划带眨眼睛,提醒何诗碧追究武大郎架票她的事儿,可她好像进入了某种玄妙状态,对示意置若罔闻。
李斯在心里直叹:这傻丫头,绑票的事儿,难道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算完了吗?
其实,李斯更想知道,武大郎为何能死而复活,这超越了他两世为人的认知!
难道,他也是穿越者?
他十分确信,昨晚的武大郎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几个时辰过去,他不但活了回来,胆子更肥了,弄死了潘金莲不说,居然还要霸占碧儿。
蓦地,何诗碧睁开眼,看了下李斯。
李斯清晰地“听”到了她的回话:多谢恩公提醒。
何诗碧掐着手掌心,颤巍巍地怒吼道:“武大郎,昨晚上,你为何要绑架我,还要把我卖到玉楼春去?”
“绑架?开什么玩笑!”武大郎面不改色,“昨晚我卖炊饼到很晚,回来后就歇息了,从不曾离开家半步。”
“没离开?那你太阳穴上的血包哪里来的?”
武大郎打了个哆嗦,还要狡辩。
“大郎!”
武二大声喝止了他,“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敢做不敢当!没错,昨晚我们兄弟是想绑架碧儿姑娘你来的。不过,这也不能怨我们,是严大官人出了三百两银子,逼我们兄弟做的。”
“逼你?这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李斯接过话茬儿,“你身大力不亏的,严东楼如何能威逼你?还不就因为你是他的狗腿子!”
武二瞅了眼案板上的潘金莲,欲言又止,脸再次慢慢地胀红了。
他硬把武大郎摁跪在何诗碧面前,自己跟着跪下,“碧儿姑娘,武二给你赔礼道歉了!都怪武二,喝多了猫尿,做了错事,以至于被严大官人要挟……”
武大郎喝止,“老二!”
“不,我要说!这话憋在我心里一年了。一年了啊,我心里难受啊!哥,我对不住你,我与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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