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阎阜贵乐呵呵地对许大茂说道:
“好啊!那到我家来吃!我那儿还有点儿黄豆,正好让你叁大妈酥了咱爷俩下酒!”
全院儿都知道,但凡是请叁大爷吃饭,那一定得在他们家吃,这样剩下的菜,他还能留着再吃一顿!
许大茂点点头,高兴地说道:
“得嘞!那可就说定了!到时候我把我们家的那只公鸡给提来,再给您带点儿酒过来!”
一听这话,阎阜贵脸都笑烂了,激动地边跳边说:
“好啊!次你去乡下放电影,带回来那几瓶分九可太好喝了!配点儿白切鸡下酒!那滋味!就带分九吧!”
说着,阎阜贵的闭着眼睛,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样,半晌才有乐呵呵地说道:
“哦!对了,那个公鸡你杀了之后就直接带过来啊,你叁大妈做的白切鸡下酒最好!”
许大茂也笑嘻嘻地应承着,心里却对着阎阜贵一顿臭骂。
……
很快,许大茂便杀好了鸡,提着分九,三步并作两步地朝阎阜贵家去了。
一进屋,阎阜贵就乐的屁颠儿屁颠儿的,接过九和鸡,递给叁大妈,嘴里不住地说道:
“哎哟,大茂来啦!坐坐坐!”
接着,又给许大茂倒一杯刚刚沏好的老叶茶,说道:
“咱们爷俩今儿个得好好说道说道!”
许大茂点点头,喝了口茶,拍着自己的大腿说道:
“可不是咋的!这杨帆最近是在是太猖狂了!咱们得好好整治整治他才是!”
这话对于阎阜贵来说,简直就是瞌睡配枕头,正合适!
阎阜贵像是遇到知音了一般,激动的连连拍许大茂的肩膀,高兴地说道:
“大茂,你这话可实在是太对啦!要我说,他杨帆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做木头的木工,现在也敢这么翘尾巴了!”
“这要是搁在过去,他就是这个!”
说着,便对许大茂比出了自己的小拇指。
紧接着,许大茂也跟着说道:
“可不是吗?!你说平时他对我这样的没大没小也就算了,对您老爷子,他!就他杨帆!还敢这样!”
“要知道,您可是咱们院儿里唯一的老师!”
“老师是什么?祖国的园丁!文化人!在过去那可是受万人景仰的!”
“常言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他杨帆在您面前,那不就是下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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