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听到这些话,脸涨得通红,激动地说道:
“胡说八道什么?我那是好心!有喜事大家一起高兴嘛!”
“你们这群年轻人,目无尊长,也就是我,有文化,不跟你们工人计较,搁我们单位的人,哪儿还轮得到你们这么跟老师说话的?!”
邻居们也不再继续争辩,笑闹一阵便各回各家,洗衣做饭忙活自己的去了。
阎阜贵自知没趣,悻悻地回去继续浇花。
半晌,壹大爷易中海回来了。
一进门便看见阎阜贵灰头土脸地站在屋门口摆弄自己的花草。
易中海:“老阎,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阎阜贵看着易中海,面露苦色,说道:
“哎……壹大爷,咱们这些人老了,不中用了啊……”
阎阜贵阴阳怪气的说着,易中海也知道他的习惯,便道:
“老阎,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虽说咱们身子老子,可咱们心不老啊!”
阎阜贵放下浇花的道具,接着说:
“嗨,壹大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咱们老了,越来越得不到重视了啊!”
“别的不说,就咱们院儿的小杨,杨帆,我见他今天提着好酒好菜,想着去和他打个招呼,他倒好,还惦记起我的鸡和花雕酒来了……”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阎阜贵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给易中海说了一遍。
说罢,便双手一摊,做出一个大无语的表情。
易中海听完,也明白了个大概,接着说道:
“老阎,这你可不能怪小杨,今天是小杨的好日子,就今儿个下午,他呀,刚刚晋升五级木工,工资也涨了一大截!”
“你呀,肯定是又想去占人家便宜了吧?!”
阎阜贵听到这话,心里嫉妒的小火花蹭蹭地往冒,可脸却露出一副比谁都为杨帆高兴的样子,惊喜地说道:
“好事儿啊!我说这小子怎么突然变得目中无人了?!原来是有这样的喜事儿啊?!那是该好好庆祝庆祝!”
阎阜贵祝贺之余,还不忘给杨帆挖个小坑,话里话外都表达着,杨帆晋升就开始膨胀起来了的意思。
易中海是明白人,一听这话,也没接着往下接茬,点点头,自行朝中院儿走去。
要说易中海没有自己的心思,那是假话。
之前因为看不杨帆学徒工的身份,在秦淮茹的事儿,易中海果断站在了贾东旭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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