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昨天交流会的嘉宾,丢了东西。”白雨辰话刚说完就被打了个嘴巴子。
这一嘴巴力道相当之大,白雨辰眼镜飞了出去,嘴角也渗出几缕鲜血。
卢嘉芮一声惊叫。
“丢东西昨天不来找今天才过来?”大汉凶神恶煞:“你们想琢磨什么事儿?嗯?不说明白就都留下吧!”
白雨辰捡回眼镜,面色平静。
“我会让你知道这一嘴巴的代价。”
大汉又要抬手,白雨辰手中紫色光芒闪过,冻的大汉一个哆嗦,白雨辰紧接着一脚踹在了大汉裆下。
“走!”
拉起卢嘉芮的手,白雨辰脚下生风,飞也似的逃离了维也纳。
到了车上,卢嘉芮才缓过来点心神,赶忙给白雨辰递着纸巾。
在外头强硬不像样子的妖艳男孩,咬着牙,尽全力让自己不抽噎出声。
眼泪顺着红肿的脸颊留了下来。
“姐妹,想哭就哭吧。”卢嘉芮为他擦着眼泪:“你真的好勇敢。”
驾驶位上的男孩开着车,嚎啕大哭。
“不哭了不哭了。”
卢嘉芮安慰着人,不知怎么的,自己眼泪就掉了下来。
过了好半天,俩人才止住抽噎。
白雨辰面颊高高肿起。
“先去医院吧。”卢嘉芮在纸巾上沾了点水,贴在白雨辰面颊上为他止痛。
“不,先去执法处。”白雨辰目光坚定:“我们没干什么,维也纳就紧张成这个样子,这里面肯定有鬼。”
“你要报警?”
“对。”白雨辰咬着牙:“不说夜枭的事,就我被打一事也足够报警了。”
二人来到了上城区执法处。
执法处处长知道这俩年轻人都背景匪浅,尤其是卢嘉芮更是当今市长的千金,不敢有丝毫怠慢,白雨辰被带去验伤,卢嘉芮被请到了迎宾室内休息。
卢嘉芮突然心血来潮,问处长能不能调取维也纳的监控录像。
处长自知两头都得罪不起,一口应下,过了半个来小时才慢吞吞回来,说是监控设备出了问题,维也纳昨天所有的监控录像都遗失了。
卢嘉芮当即明白这是对方销毁录像。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验伤结果也出来了。
白雨辰的伤,只能构成轻微伤,顶多让对方赔礼道歉,没法量刑,这绝对不是白雨辰要的结果,于是他直接选择备案但不立案。
另一头,一名满脸横肉的汉子捂着胯下,正在给主管指指点点监控屏幕。
上头赫然是卢嘉芮和白雨辰。
“这肯定是奔着单总监来的,就是不知道是谁的授意。”主管面上的寒色一闪而过,拨通了单正德的电话。
“喂?”
单正德还没离开莱文,毕竟收礼才收了海克斯的,莱文市还有尚未垮掉的AC、数家在翟市长下台后新起的能源公司还没光顾。
这些收礼收一圈,也是不少钱。
“单总监,是我,维也纳的小张。”
“怎么了?”
“今天有两个学生…说是当天会议的记录人员,来调昨天中午的录像,我怀疑是奔着您去的,监控这头我已经处理完了,您也多加小心。”
电话那头的单正德一脸怒容。
昨天就是会议记录的学生耍了他,怎么还敢查自己?
他手上握着华能会的放矿大权,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他不相信两个学生敢找自己麻烦。
这背后一定有其他人的授意。
思考片刻,单正德给自己信得过的赏金猎人去了电话。
“栓子,我需要处理几个人。”
……
卢白二人从执法处出来,上了众宝甲壳虫。
诸事未果,只能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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