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万众打量了几眼来人,笑了。
“尹长峰送你们来的?”
“钳子,托你办点事这么困难,还得哥儿几个走一遭?”
“6K欠这兄弟人情。”
“管你妈人情不人情的,拿钱了,自然要办事儿。”
看着脸上的六芒星,陈默知道钱万众应该和这几人是一道的。
陈默跳下通铺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废话,看过你照片,兄弟们…噗!”领头话都没说完就被陈默一个窝心脚踹在胃上,白粥顺着嘴和鼻孔喷了出来。
早饭算是白吃了。
陈默下手又快又黑,要么重拳爆肝要么俄摆打腮,不到三十秒五人就躺倒在地难以起身。
“不愧是夜枭,长见识了。”钱万众由衷感慨:“昨天尹长峰托人给我来信让我做了你,碰巧老郑让我照顾你,我就没理会AC那群孙子…这几兄弟也是6K党的,受人委托,兄弟手下留情。”
“好说。”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被鞭腿扫倒在地的壮汉突然蹦起向陈默冲来,手上还拿着把明晃晃的尖刀!
“小心!”钱万众想要推开陈默。
陈默早有觉察,闪身避过匕首,冲着力道用老的壮汉后背踹出一脚。
那人被陈默踢的失去重心,摔在通铺上。
也不知匕首如何反折了过去,刀刃好巧不巧插进了自己心脏。
血瞬间就喷了出来。
所有人都惊了,只有陈默看到那人摔倒前闪过的紫光改变了匕首轨迹。
他瞄了眼角落的老头。
铁门打开,执法官鱼贯而入,厉声喝道。
“都蹲下!都蹲下!”
牢里一众人抱着头蹲在墙角。
一名执法官上前把摔在通铺上的壮汉翻了过来,摸摸颈动脉搏,又看看了匕首的位置,冲着领队摇了摇头。
“谁做的!!!”领队执法官抽出警棍面色冰冷。
“报告,他自己摔的。”钱万众站起来说道。
执法官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环视众人,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众人都忙不迭的附合着钱万众。
领队执法官注意到了角落里的老头。
“你出来,怎么回事?”
老头颤颤巍巍站起,指指通铺上已经不行了的壮汉:“他自杀了。”
6K党多是边缘人士,没人追究也没人作证,执法官懒得理会这种烂人死活。
抬走尸体,执法官离开,咣当一声关上了铁门。
剩下那几位被陈默打懵了,经过钱万众告知这位就是夜枭后纷纷表示有眼不识泰山,请陈默恕罪。
几人都是小事进来的,第二天就出去了,又过了几天,钱万众也到了日子毕业。
临走前给陈默留下了足够他抽的哈苏烟卷。
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牢房里的人离开后不再有人进来,陈默即将刑满释放的前一天,只剩下了他和老头。
例行查房的执法官离开,陈默扔给老人一支烟。
老人眼珠浑浊,好像是白内障,却稳稳抓住了烟卷。
“我知道人是你杀的,你又不栽赃给我,无非是想引我注意。”陈默吐出口烟雾:“找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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