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主,这是上一个月的账单,矿场,林场和店铺一共获利三万四千两,您一共支出一万三千八百两,其中矿场产出铁石......”
林天大手一挥,急忙打断她的讲话,不然得听上又臭又长的一炷香时间。
“青城派的探子有没有传来消息?”
“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已经多日未在松风观出现,其子余人彦没有待在山上,往我们福州方向来了。”
林天回忆原著的时间表,此时余沧海应该忍不住辟邪剑谱的诱惑,要谋划对福威镖局下黑手了。
“把总坛的那一份准备好就行,你带上舵内全部的好手,押送到黑木崖去。”林天沉吟片刻,“这次,我不和你们一起回去了。”
小红识趣地没有多问,直接默不作声地点头。
这江湖,从福威镖局被青城派灭门开始,将涌起一股接一股的风浪。
林天望着他沙包般大的拳头,默念道:
顺风浪,逆风稳。
“小红,你可会吹箫?”林天突发兴致问道。
小红似乎想到了什么,羞涩地点点头。
“嗯,小时候家母教导过我。”
“好,这有一曲《沧海一声笑》,你且吹一下试试。”
林天以指作刀,在地上的青砖上刻下记忆中的曲子。
见林天一笔一划皆虬劲有力,小红暗自惊呼他武功造诣了得。
在石头上尚且如此轻松,那在人体上一碰,岂不是非死即伤。
而地上的曲谱更是吸引了她的目光,不禁轻吟出来: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
三天后,福州城外。
一身玄衣的林天慢步走向一个小酒肆,酒肆内一个脸上斑点如癞蛤蟆的少女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正在招待客人。
林天径直坐在长凳上,不远处几个镖头大嗓门嚷嚷,围着中间一个模样俊秀的锦衣少年,言语间尽是吹捧。
“看来这个少年就是林平之了,那个少女就是易容后的岳灵珊,老头就是劳德诺了。”
“这位爷,你要点什么?”劳德诺假装身形佝偻,声音沙哑。
“你这可有紫霞酒?”
“没有。”
劳德诺摇头回答,心中觉得这酒名颇为耳熟。
“那寒冰酒有吗?”林天笑问。
“也没有。”
劳德诺按下怒气,思忖道眼前这人难不成是故意找茬。
一旁的林平之听闻后,一脸稀奇地大声说:
“我跟随父亲走南闯北,去过的地方不算少,可却从未听闻你说的这两种酒。这位好汉可否详细描述一二?”
林天目光扫了他一下,大笑一声道:
“这紫霞酒,刚开始的酒劲很小,若有若无,后来绵绵不绝,铺天盖地,无法抵挡。而寒冰酒,蕴含阴寒之力,初发时寒冷刺骨,后来更是至阴至寒,深入骨髓。
寻常人饮之,活不过半炷香。”
“只可惜...”
岳灵珊眉头紧皱,而林平之和一众镖头听得入神,见声音突然中断,他急忙发问:
“可惜什么?”
林天摇头嗤笑道:“只可惜能在华山掌门和嵩山掌门手中尝到这两种酒,还能全身而退的人,少之又少。”
“你们福威镖局的人,是做不到这一点了,除非你的先祖林远图复生。”
“大胆。”
“放肆!”
见林天话中对福威镖局评头论足,后面的镖头大声吼道,一副要冲出来教训林天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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