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不同。人类的感情说到底也就是一些化学物质的传递罢了。荷尔蒙,多巴胺,肾上腺素...是它们决定了人类的感情。
明明云会因为美少女的拥抱而欣喜,明明他会因为看到美好的胴体而羞涩。却只是意识中做出了那样的反应,身体被古龙庞大冰冷到极致亘古意识所禁锢。
他就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固然会会心一笑,但也就仅此而已。换句话说,他进入了强制冷静。
唯一能让他找回作为人的感觉的,只有在荠花温暖的怀抱里,以及在噩梦中。
梦中无数次闪过的片段,那股刻骨铭心的忧伤,随处可见的既视感,只有他醒来后,发现自己忘记一切,茫然看着神社时,才会发现自己流泪了。
原来古龙也会流泪。他到底忘记了什么?
说起来,他是怎么穿越的?
青子走了上来:“我知道那天迅龙的事了。”
“怎么回事?”若是普通人刚刚哭过,声音里会带着明显的嘶哑和呜咽。
云不同,他是用水汽形成字与人交流,况且谁能从龙身上看出悲伤,唯有神圣。
“应该与修雷德皇子有关。”青子虽然是猜测,语气已经八九不离十。
“有什么根据吗?”
“就是你那天给我讲的故事,”她话锋一转,“如果你没有开玩笑的话。”
青子当然不会被云貌似鬼故事的话所吓到,装成那个样子,更像是明明是恐怖片资深爱好者的女友接受了胆小的男友看鬼片的邀请。
她对着鬼出现的情节打着哈欠,还能久经沙场的说血浆道具是多么廉价且不专业。
但她还是要装成吓得跟鹌鹑一样,瑟瑟发抖,让被吓得一惊一乍的男友找到安慰,并且敢于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
若非如此,哪来的氛围呢?她大可以不看这场恐怖片。
魔术师根本就是冷血无情,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一群人。
他们可以把其他魔术师的魔术刻印活活从身下扒下来,圈养牲畜一样,把他们养起来,维持着最低的生命标准。
“迅龙突然出现的红色和你所描述的血丝应该不是巧合。”
“只是因为这个?”云质疑道。
“当然不是。迅龙血肉模糊了,连皮肤都在高温下融化焦黑了,还能疯魔一样战斗。那位皇子脑袋落地,过了那么久居然还活着,脑袋还能自动街上。如此强大的生命力简直强大到了病态,就像是那些失去痛觉的症候群一般。抛弃了这种生命形态。”
青子活灵活现的描述又让云想起了那天他倒持匕首,切割迅龙的头颅的场景。
“我还能做的更好。”云发现自己有几刀切的力度过大,没有打到最好效果。
以及皇子头接上的场景。“这种能力是像蚯蚓吗?从中间切开没事,那我竖着切开呢?还能复活吗?应该不存在真正的不死吧。”
“话说这皇子真丑啊,像蛞蝓一样。”
云奇妙的比喻引得青子娇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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