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白冰催问得急,只好将手机屏幕往白冰眼前一亮,
一个余额一万,另一个也好不到那去,三万出头。
白冰见着眼前这幕,都被吓了一跳。
他道,“止水,你今年三十岁,五岁入的后备役,十二岁正式入营,做小旗长也有十二个年头了。”
又看向那名女战士,“秋蝉,你今年二十八岁,六岁入的后备役,十一岁正式入营,做小旗长的年头比止水还长一年。”
“你们钱花那了?”
被白冰细数着自己的过往,两人心头一。原来即便他们只是天宫里的无名小卒,剑首依然记得他们。
什么时候入伍,到现在又与剑首共事了多少年,白冰都能说得一清二楚,没有任何差错。
士为知己者死,有这样一位关心下属的掌门,这群热血青年又岂会不为之肝脑涂地呢。
白冰摆了摆手,“算了,你们去执行你们的任务吧,我会让唐月给你们涨工资的,你们是这个国家最后的底蕴,理应享受与你们职责相同的待遇。”
两人用那充满崇敬的目光注视着白冰,二人心中却是有些愧疚。
白冰的这个要求是出自于私情,可他俩却是无法帮衬一二了。
最终在他俩临走时,还是将余额的存款,全部转给了白冰,并向白冰敬礼。
没有随从,独自一人,对于一名掌握着秦夏国最顶级武装力量的白冰来说,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相较于别的高层而言,白冰的生活,便也算得上朴实无华了。
林郁心中嘀咕道,“他真的是一个可以为了爱情放下所有的男人吗!”
“放下权利,放下责任,孤身来到芊儿的身边。”
林郁拿起茶杯,递给白冰,她道,“你这样做,会陷芊儿于千夫所指的骂名之中。”
“你就不怕把芊儿陷入不仁不义之中吗!”
“那些人会说。。。”
林郁低语道,“会说。。。红颜祸水的吧!”
白冰接过茶杯,将目光转向来时的方向,他的神色如常,语气里也分辨不出有丝毫的慌张。
“我宁可负了这天下人,也不会再辜负她。”
“当啷一声。”茶杯摔落在地上,虽然杯子没碎,茶水却是浸入了毛毯内。
白冰的这一句不会辜负她,犹如一记惊雷一般,重重的轰击在林郁的胸口上。
林郁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岔开了话题道,“以你的能力,突来的疾症对于你来说算不得上什么吧。”
“为什么你就不愿担起这个重任,还要任由其发展下去。”
“如果是芊儿在这,她若让你出手,你会无动于衷吗?”
林郁哀伤道,“我不懂你们上层的大计,我只是觉得,我不忍心看着患者,无助的倒在病床上,然后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那便是一场灭顶之灾,这将会毁掉多少个家庭啊。”
白冰心中早就想好了托辞,他道,“将病毒制造出来的人,其心可诛,其行可毙。”
“以正义之名审判他们,不更应该握有充分的证据吗!”
“作为警察,你应该更清楚,程序的重要性。”
白冰宽慰道,“这个国家,从不缺乏英雄人物,会有人站出来,解厄于危难之际。”
天宫是一张不到生死攸关之际,便不可打出的底牌。泱泱秦夏人才济济,除了天宫,其他的部门也不是吃素的,曾经历过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白冰对于这个国度,有着绝对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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