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中,厕所方向。
身穿罪衣裤,戏曲服装,立领、对襟、普通袖,红色,布质,戏曲中罪犯专用。
男,头戴枷,手戴锁,为枷锁,罪犯专用。
他走出角落,出现在龙阿蛮面前。
“七日内有凶,我来争是非。”
“你争个嘚啊你争。”
龙阿蛮很是无语,一脚踩碎口舌香:“最后一次机会,随我前往鬼屋安家,不然只有死。”
他踢了脚黑鬼子,示意开始干活了,可以施展鬼猫功夫了。
黑鬼子鄙视的看着戏师,它还喵喵喵的叫着,虽然听不懂,但可能是骂鬼的。
因为它又撅起了屁股。
这明显是让舔的节奏啊!
戏师被气坏了,手中的靠旗打了过来,不讲武德,小猫咪能有啥坏心思呢!
不就撅起屁股让舔吗?
你不舔不就行了。
这一届的鬼太难带了。
龙阿蛮看的直撸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随便把罪衣裤犯人强制性的按住,不让人家动弹。
这实在是霸道无比啊!
不怪罪衣裤犯人弱,要怪一物克一物啊!
龙阿蛮观佛三昧,血气旺盛,克鬼大师。
如果连普通的恶鬼都压制不住,还玩个锤子,回家娶媳妇吧!
其二,罪衣裤犯人被枷锁制约住了行动力,不方便。
“坐,喝杯茶,我来给你唠一唠是非,请吧!”
与其说时请,不如说是用蛮力压下去的,客气派的蛮力请。
罪衣裤犯人挣扎无果后,老实的坐着,率先开口:
“为何我要死?台下无人听戏了,为何鬼神不满,要囚禁吾在此数百年,为何,为何?”
龙阿蛮道:“三方神,四方鬼,一方龙阿蛮,我不听,不代表鬼神不听,岂有不唱的道理。”
“老话说的好,戏一旦开腔,即便台下没有人也要唱完,凡人不听,不代表鬼神不听。”
“你既然从事唱戏,这行的规矩就要遵守,你说是吗?”
龙阿蛮端起茶杯滋润下嗓子,没有巴巴巴的说个不停,留给罪衣裤犯人一个思考的时间。
另一边的黑鬼子,它飘了。
它居然在让戏师配它玩,这多少有点过分了。
戏师,擅长十八般武艺。
此刻,成了逗猫十八般能手。
靠旗成了逗猫旗,戏服成了逗猫服,将军靴成了磨牙靴,甩袖子的功夫也成了猫跳的衡量尺。
“黑鬼子,注意分寸。”
龙阿蛮多少有些无语,及时的制止住这过分的行为,不像话。
反观罪衣裤犯人,他的情绪变化开始暴怒,中间释然,最后多了一份无奈。
他思考通透了。
见此,鬼神有感,枷锁自行脱落了下来,恢复了自由身。
“多谢了,我愿意前往鬼屋安家。”
“嗯,放下执念比执着执念要轻松的许多。随我前往鬼屋,找到鬼生价值,这才是鬼生的意义。”
罪衣裤犯人不再多言,端起茶杯慢慢的品了起来,不再关注戏师的愤怒,风轻云淡。
“黑鬼子,别闹了,还要不要买衣服了,抓紧让其皈依,咱们还要去买衣服呢?”
衣服会带来多大的力量。
黑鬼子给出了答案,一巴掌抢过靠旗,照着戏师屁股就是一下,利用猫的敏捷性,还是打屁股。
戏师只有挨打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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