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孝过来了还是那段话,君叫臣死。”
“臣得死!”
“父叫子亡。”
“子得亡!”
“来吧儿子躺在铡刀底下别叫爸爸废事儿。”
“哎!刘孝答应下来一撩袍儿,咕噔跪下给老头儿磕了仨头,没有别的,我报答你养育之恩,磕仨头,站起来转身躺在铡刀里头,刘统勋手上摁着铡刀,这边儿拿手一擦眼框中的热泪,心里一横咔嚓——尸首两分!!!”
“踢死刘忠铡死刘孝,整个午门外鸦雀无声,所有人包括皇上都傻了,老头这边还没完,回过头来又看了看自己的三儿子——刘墉,今年刘墉才十五岁,儿过来!!!”
陈欢语停顿了一秒钟后,随即斜着眼睛,默默的往椅子后边退了几步:“爹就这说吧,听的见!”
“噗…………”
“哈哈哈!!!”
台下的观众看着陈欢语斜着眼睛十分从心的滑稽样,一个个没忍住轻笑出声。
陈欢语扭回头,又是一脸的悲壮:“儿啊君叫臣死!”
“啊???”
“父叫子亡!”
“哼!!!”陈欢语装作刘墉一脸的喜感。
“君叫臣死臣得死,父叫子亡得亡,你大哥二哥都死了,为父我要斩草除根,儿啊你进前来!!!老头眼珠子红的都快要滴血了。”
陈欢语扭过脸微微摆了摆手道:“爹啊您别忘了还有一句话呢,君不正,臣投外国,父不义,子奔他乡!!!话刚说完刘墉转身就跑,哎呀哪个快呀,就好像一阵风吹过去,人没了!!!”
“哈哈哈哈哈!!!”
台下的观众从刚才开始,就被陈欢语带到了一个比较压抑、担心的气氛里,如今终于得到了释放,一个个乐的是前仰后合。
陈欢语开口道:“老头很尴尬。啊这么一个状态他跑了!没办法赶紧追吧,刘统勋在前边追,四个勇士抬着铡刀在后头跟着,最后还有皇上、文武群臣、宫娥太监、一大帮人呼噜呼噜全跟上去了。”
“就这样头里跑个小孩儿,后边大队人马,皇宫内院里就开始这个赛跑了,结果呢跑来跑去跑到哪儿了?慈宁宫!”
“谁住这儿呢?老太后皇上的妈在这儿,人本来正念经呢,打外边跑来一孩子,这孩子一边跑一边回头看,脚底没留神一滑扑到老老太太怀里了,就是这一错身的功夫,外边刘统勋和皇上也进来了。”
“老太后没明白怎么回事啊,就这么一问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们干嘛呀这是?”
“这边刘统勋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讲了一遍,万岁问话、午门训子、踢死刘忠、铡死刘孝、就这老三没留神给跑了,老太后您把他赏给我吧。”
陈欢语点了点头,装作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开口道“哦你叫刘墉吗?你行三?”
“嗯我叫刘墉,我行三。”陈欢语自问自答。
“哦…………你大哥二哥都死啦?”
“是我瞧的真真的,都死啦!!!”
“那你跑了…………难道说你贪生怕死?”
陈欢语猛地一拍大腿一脸委屈道:“我不是贪生怕死,我父亲忠君保国,三朝元老告老还乡最后连一个儿子都留不下,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岂不叫天下忠良寒心?若无人再保我江山社稷国家不就完了吗?”
“这话一说完老太太眼泪下来了,哎呀,我的儿…………”
“最后这个儿字还没说完,刘墉噔的一下就跪下了,谢主隆恩!怎么了?你是什么人呐——老太后,你说我的儿子,我就是你的干儿子了!”
“老太太哈哈一乐这小家伙可以啊,顺手就把手里这挂朝珠就挂在刘墉脖子上了,既如此便如此,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御儿干殿下,我封你铁项金锁侯,铁项脖子是铁的,金锁我这挂朝珠就是一挂金锁。”
“从此后大清朝没有斩你的刀,杀你的剑,你跟皇上你们是干哥们儿,就是我的儿子了,所以说打这起民间传说,说刘墉跟皇上论哥们儿就是从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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