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金阳仔细地寻找尺脉的指感,无论是轻取、中取或是重取,几乎都感觉不到,唯有使劲按至贴骨,方能稍微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波动,若有若无,缓慢而又散弱。
接着又诊右手脉,寸脉和关脉都比左手位置稍微有力一些,但是也很细,右手尺脉也摸不到。
再看小多的手掌和手指,简直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然后使劲拧干了似的,总之就是不太正常,不太健康的样子。
两手尺脉都摸不到,那说明肾阳和肾阴都虚弱至极了。
但是,人家还是个未婚小伙子,总不能当着家长和朋友们的面,直接说他肾虚吧?
而且,无论是望诊还是脉诊,都不止是肾虚,是哪哪都虚。
“这个……我也说不清有啥问题,还是让秦老师来吧!”
石金阳没好意思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直接推给秦玉涛了。
秦玉涛这一次的表现也有些不一样,无论是诊脉还是望诊,都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更没有当众分析,全程都在一心二用的闲聊,没有说一句小多的身体状况。
最后诊脉结束,秦玉涛看似轻松随意地说了一句,“我给你个方子,什么时候方便煮药了,你就喝几剂。”
“好!”
小多也没有往心里去,看似很敷衍地应了一句。
于是,秦玉涛提笔写方,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就写好了,交给小多之后,便回到座位上,开始喊服务员上菜了。
菜陆续上桌,有虾有蟹,有鱼有肉,每一道菜都做得很精美。
石金阳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海鲜菜品,心里默默感叹,有钱真好啊!
秦玉涛和他的几位老友,边喝边聊,从当前的国际局势,到未来的发展预测,再到忆苦思甜叙旧,涉及面太广了。
石金阳和秦款冬都没有喝酒,也都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只是安静地吃饭,安静的喝茶。
这些人聊起来没完,刚开始可能顾及到秦款冬是女生,都没有抽烟,但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都喝得有些惬意了,好像把秦款冬给忘了,有两人已经开始吞云吐雾了。
石金阳也吃饱了,见他们开始抽烟,呛得他很难受,便借口要上厕所溜出去了。
他上完厕所,在洗手池边发呆,犹豫着要不要返回包厢的时候,秦款冬走过来了。
“一起出去走走?”秦款冬并不是来上厕所,而是用上厕所的借口来找石金阳。
“你不回去陪着他们?”
“不用,他们都喝酒了,聊起来没完没了,没有两个小时结束不了。”
“好吧!”
饭店的位置非常好,路对面就是小城最大的景观湖,湖畔绿树掩映,湖中荷叶连天,风景非常好。
他俩出来之后,沿着湖边散步。
秦款冬比较主动一些,又提到那个小多,“你练习诊脉的时候,没有说小多是啥情况。”
“他?”石金阳终于可以说出来了,“脉很细弱,而且两边的尺脉我都摸不出来,没敢说。”
“我猜到了。”秦款冬顿住了一下,忍不住向他八卦,“接下来几年,小多看似很风光,但是十年之后,他的结局很凄惨。”
“啊?”石金阳有些吓到了,“他病得那么严重吗?”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都是他自己造的孽,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石金阳非常好奇,小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秦款冬也忍不住想跟他八卦一下,便详细地讲了一遍她重生前所知道的关于小多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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