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来,小弟弟。”
屋内有些昏暗。
女子热情拉着苏义,满脸痴迷:“如果不介意多一个人的话,我可以少要点金币。”
“原价300,给270就行。”
苏义进入屋子,看见床上躺在一个呼呼大睡的男人。
然后扭头看了看女子。
杂这么贵,金镶玉?苏义说:“也许你应该打开窗帘,看看我身上的制服。”
女子切了一声:“不就是稽查部嘛!都是人,姐理解。”
“那好,请交税。”
女子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请你遵纪守法,缴税是联邦公民的责任。”
女子顿时疯狂叫嚷:“你出来的时候缴税了吗?”
苏义是一愣,这角度太刁钻了!
而女子中闪过快意和仇恨,冷笑道:“无语了?”
苏义说:“我指的是进去。”
“没有!抓我啊!”女子态度非常嚣张。
此时,床上的男子打着哈欠:“大早上的叽叽歪歪。”
等男子睁开眼,看到苏义时,目光中闪过一丝诡异。
这么巧?男子赶忙穿上衣服:“哎呀,稽查部的吧?我叫鸣鸟,这是嘛事啊?”
苏义撇了一眼:“没你什么事,滚一边去。”
“我好像听见了收税?”
女子点点头,不服气的说:“联邦从来没有收过,他还拿鸡毛当令箭!”
鸣鸟点头哈腰,满脸谄媚:“长官,我支持缴税。但我认为不适合适用当下场合。”
苏义扬起下巴,发出威严且冷淡的声音:“你好像有不同意见?”
“是的。”鸣鸟笑呵呵的说:“我没给钱。这是白嫖。”
“呵。”苏义说:“所以,你喜欢你钻律法的漏洞?”
鸣鸟说:“不。这是给我们这些底层民众留着的生存空间。”
“你要为她出头是吗?”
“不不,我只是在讲道理。”
苏义拳头,猛的一圈轰击墙壁。
轰隆一声。
墙壁被打穿一个大洞。
苏义看了一眼,破洞正好对着一面镜子。
只不过镜子被一块黑布罩着。
对面一个小伙子探出头来,看着洞口,目瞪口呆:“这……这……”
苏义转身吹了吹手指缝内的灰尘:“还讲道理吗?”
鸣鸟尴尬笑了一下:“是我唐突了,不应该和稽查部讲道理。”
“可以讲道理。”苏义面无表情:“但前提是,你有资格讲道理。”
“打扰了,事务繁忙,再见!”
苏义哼笑一声:“你白嫖别人劳动工具,难道不应该付出代价吗?”
鸣鸟刚刚走到门口,就被照天印堵了进来。
鸣鸟高举双手:“我没有白嫖,我给钱。”
“晚了。”苏义给了照天印一个眼神。
照天印干净利落,手铐闪过银光,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直接将鸣鸟拷上。
鸣鸟:……
我特么刚出来啊!
苏义宣布罪名:“你涉嫌侵占他人劳动生产资源,是盗窃还是抢劫,自有法官来论断。押走。”
“哎哎!”鸣鸟急呼:“误会!误会!”
女子也觉得亏大了,他真没给钱啊!
女子高喊:“我收钱,我缴税还不行吗?别让我白玩啊!”
“闭嘴!”苏义有点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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