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习惯了,最主要男装也方便,女装不太方便出门。
搁下碗筷,苏轶昭见着盛澜清用食很少,不禁皱了皱眉。
“这几日咱们就住在这儿,会请大夫给您买日诊脉调养。您之前被关了太久,身子骨还没恢复。等过段时间,您身子调养好了,我带您出去游历。”
苏轶昭让林妈妈收了碗筷,随后说了自己的打算。
“你要和我一同出去游历?”盛澜清十分惊讶。
看着苏轶昭点头,盛澜清却心中有了怒意。
“怎么?我连江山都能拱手让给他,他当年害我家破人亡,我还没跟他清算,他居然敢亏待你?”
“之前听说你为苏家做了不少事,现在他要登基了,就想过河拆桥?”
盛澜清的手指委屈敲击着桌面,对苏文卿的不满更加深了一层。
“并未,之前他还一直劝我回苏家。是我自己想要过新的生活,带您出去游历是我自己的意思。”苏轶昭摇头。
“你一个姑娘家,今年十七了,到了要说亲的时候,和我出去游历做甚?”
盛澜清不同意,他自己过得凄苦,如今只希望闺女找个知冷知热的人。
这样,他也就放心九泉之下去见钰儿了。
“一个人多好?多自在?和您游历几年,过自在的日子。等将来真想安定下来了,再做打算也不迟。人生在世,还是过得潇洒些为好。”
苏轶昭这么说着,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了宗泽铭的模样。
虽然之前答应过宗泽铭,可宗泽铭真的能放弃权势和自己出去游历吗?
他能答应,可王爷和王妃呢?他们又岂能答应?
盛澜清愣了片刻,忽然笑了。
“你还真像你祖父!”这一刻他陷入了回忆中,“你祖父就是个自由如风的人,若非后来被绊住,他早就去大漠纵横沙场了。”
想起自己的父亲,他不禁悲从中来。
“也罢!既是你自己的意愿,为父也不多加干涉。你说得对,人生在世不称意,不如依照自己的性子来,潇洒一时是一时。”
盛澜清突然又觉得和闺女近了一步,也许,他也应该和闺女一起看看这秀丽江山。
“那您就好好养身子,这样咱们还早日出发。”
盛澜清笑着应了下来,二人都是一脸笑意盈盈,突然感觉亲近了不少。
苏轶昭心中也感叹,血缘还真是神奇。
“啊!对了,过几日陪我去一个地方。”
“何处?”苏轶昭诧异地问道。
“就在京郊,你娘留给你的那张路线图,你是不是没找到地方?”
盛澜清想到毕钰,很是感慨。
“当年我盛家在隐秘处留了一份金银珠宝,父亲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想留着日后东山再起的。为保安全,那份路线图我交给你娘保管了。不过走得时候匆忙,来不及告诉你娘具体位置。”
苏轶昭这才想起那封像藏宝图一样的羊皮卷,面的确画了路线图。
原本她还研究过一段时间,后来政务繁忙,她也就抛在脑后了。
不过那路线图错综复杂,也不是一条连接的线,而是交错在一起,看得有些眼晕。
苏轶昭连忙拿过那卷路线图摊在桌,盛澜清接过之后,指了其中两处给苏轶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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