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忠胜敲了敲她的额头,“别打岔子,下次有这样的事情还得先和阿爹商量一下,不然这家伙没轻没重伤到你怎么办。”
说完就把那个人手中的小刀收了起来,人绑到了厨房的椅子上,随手拿了块破布塞到了他的嘴里,锁好门,等到休息好了第二天再审问他。
“阿爹,你们应该都并无大碍吧?”怕文老爹产生误会,文粲不敢直接询问楚怀珩的状况。
要是他出了什么事,那不是她反而还害了他?况且她的报酬就插上翅膀飞走了!
文忠胜用一种看穿她的眼神说道:“放心吧,在那个匪徒来之前,他不知为何陷入了沉睡,我找郎中检查过他的脉搏,只是他身上伤得太深了,好得会很慢,其他都没问题。”
听他这么说,她才放下心。
“粲粲啊,要不然今晚你去阿爹房中歇息,让阿爹来照顾伤者?”
“不必,阿爹,您还有伤在身,万一晚上又来了这样的人想要伤人,我在房里看着才比较放心。”
文粲拿出药包,帮文忠胜与楚怀珩重新上完药,才回到房中休息。
第二天卯时,厨房方向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文粲睡眠浅,一听到声响就醒了,隔壁文忠胜的鼾声还在震天响着。
她抚了抚额,微闭了会儿眼睛,起身穿衣洗漱,端了盆热水到文忠胜房中后,仔细的关好门,才拿着小刀缓身打开厨房的门锁。
只见那人原本折腾的有些疲乏,察觉到厨房门被打开,立马抬头,目光刚触及到文粲的身影,就从原本的害怕,慌乱,紧张变成了狠恶,蔑视,直瞪着文粲,还时不时身子向前扑动,想要扑向她。
文粲微微挑眉,双眸半眯着倚靠在厨房门边,将手中的小刀抛起来,快到地上时,又不紧不慢地接住,文粲不开口,只是让那人自己扑腾。
又等到他自己折腾的满头是汗了,气喘吁吁停下来休息时,她才掂着小刀,一步一步缓缓走向那人。
那人见得文粲走来,竟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意扑面而来,如同浸身于千年寒潭中,直令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人……不对劲!”他暗自叫道,心中竟是升起了一种惊惧,登时心惊胆寒。
那人被吓得面色发白,浑身颤抖,怎么回事?昨天晚上那个白影也是她吗?她不是好了吗?
文粲单手甩着小刀,面庞不断逼近那人:“不仅想抓我,还想杀我,这么急不可耐...”那人听她开口后,原本的眼中的畏惧消散了片刻。
在听到后面的话后,又开始浑身颤抖:“可惜他来迟了一步,我已经死了,他什么也得不到了,而我现在就是来找你们报仇的!”
文粲冷笑一声,神情逐渐冷肃,那人见状越抖越厉害,就这小胆还敢来杀人,文粲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等他抖够了,一把扯下他嘴里的破布,冰冷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他的皮肤。
那人本一个晚上没睡就已经有些脑袋发胀,昏昏沉沉,现在感觉自己的体温也开始逐渐降低,真是感受到那种寒冷后,他的心中越笃定。
她的手十分冰冷,像是腊八天在湖水里浸泡了三天三夜,她可能真死了...
想到这,那人马上开口:“不要!不要杀我!我不想死!”
“小声点,别乱嚷嚷,不想死就老实交代,别给我在这打诨,我只想要抓住幕后真凶,若是被我发现一句假话,你和他可以一起死!”
文粲转动小刀的手指一松,那把小刀失去控制的插在椅子上,那位置正好是那人两腿间。
那人翻着白眼眼看就要晕过去,文粲一个巴掌又把他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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