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看穿了文粲的想法,解释道:“在下就带了几个仆人出门游玩,偶然在后山遇到山匪,在下与他们走散,只能暂时麻烦姑娘。”
文粲一听解释心中还是有些疑惑,原来是这样他才会受那么重的伤,可是呈缘城后山历来平静,怎么会出现山匪?
没做过多思量,她敲响木门,一夜未归,阿爹多半是着急了,她可得先安置好楚怀珩,再把药拿去药铺换药给阿爹敷上。
没等多久,文老爹打开院门,在看到门口两人浑身带着泥土和血迹,分外狼狈,立时心惊,赶紧帮着文粲将楚怀珩扶到主卧床坎上。
他将文粲搀到房中木凳上坐下,并没有立即询问她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瘸一拐地端了两盆水进屋。
文粲让文忠胜在凳上坐下,自己用面盆中的麻布帮着楚怀珩擦好面庞,再给他擦干手指,这才好好收拾自己。
楚怀珩在她帮他清洗面庞时,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见她忙碌的样子,一种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
在文粲收拾时,坐在椅子上的文忠胜也在默默观察两人,随着文粲年纪地增长,他本以为陈家老大是最适合她的。
毕竟先前陈家身家干净,两人看上去倒也是情投意合,十分般配。
可从最近看来,这种情况好像出现变化,连着多日,她都没有提起过他。
而且陈家也出事了,文忠胜心中叹气,她多半还不知道消息真不知她知道后该有多伤心。
“阿爹,昨晚让您担心了。”文粲发生打断了文忠胜的沉思。
她将昨天离去后在街上以及山上发生的,除了她采药过程以外,其他都告知文忠胜。
可就是这些,文忠胜都越听越心惊胆战,心疼的注视着文粲,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探叹口气,只是揉揉她的脑袋:“你做的很好,阿爹为你骄傲。”
文粲换下带有血污的衣裳,拿了一套她之前做大后,还没穿过的新衣裳放在楚怀珩身旁。
“楚兄,换好衣裳,唤一声,我再来更换被褥。”
让客人睡不干净的被褥可不是好的待客之道,文粲想着默默在心中为自己点个赞,这样就算是拿了人家的报酬也不会觉得那么亏欠。
楚怀珩不知道文粲心中的想法,他看着文粲脚步轻快,还顺手带上门。
他偏过头指尖划过床上的衣裳,这件衣裳布料明显比她换上的要好上许多,她确实是费心了。
思量到这,他目光逐渐变得有些柔和。
换好衣裳的楚怀珩,顺便也拿起桌面上的被单,快速地将它铺在床上。
这样她可以多做休息,不用为此操劳。
文忠胜其实心中对楚怀珩的说辞有些怀疑,他“碰巧”路过文粲窗门,又“碰巧”从窗上的小洞中看到楚怀珩的举动。
心中一个念头之间变得笃定,他就说怎么感觉很不对劲,原来他打的是这个注意!
文粲在院中帮着文忠胜忙了会儿,才回到房中,没想到楚怀珩已经将一切都重新整理好,这个客人真的太自觉,她这个做主人的感觉忽然感觉有些亏待他。
家中又没什么可以招待他的,那她还是得先去换回药材和银两。
说做就做,文粲将药筐中的药材稍作收拾,在与两人说道声后,才离开家中朝着药铺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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