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一懵了,这局势扭转得也忒快了吧?
他的腿不是三个多月都毫无知觉,极可能终身残疾在轮椅上度日吗?为什么突然就恢复知觉了?
承靖州慢慢岔开腿,坐在了她的身上,一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一边调整呼吸,他也是意外的,如果早知道这么刺激他能够打通全身经脉,让双腿恢复知觉,他还真该早点给她机会。
“荆一,你说,到底是谁睡谁?”
他俯身,一手撑在荆一的侧脸,一手熟稔地从上往下解她身上衬衣的纽扣,遇到已经崩开的纽扣,他的手指略作停顿,眼神也暗了几分。
“承,承靖州,我,我先前是跟你开,开玩笑的,我……”
“咦,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还是个小哑巴!”
承靖州要笑不笑地盯着她,终于将所有纽扣解开,敛眸朝下扫去,微微一顿,眸色更深,再瞧向她的时候,眼神已经变得炙热,火辣辣的。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都送到床上的女人,如果不睡了,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传出去肯定会被下面那帮兄弟们嘲笑。
荆一紧张得要死,别看她那会儿一副经验丰富,十分老成的模样,其实,她才是对这种事一没经验二没技术,昨晚的理论还没熟记于心。
“我,我真,真是跟你开,开玩笑,不,不信你,你问张兴。”
越是想让自己镇定,越是结巴得厉害。
承靖州似笑非笑,“现在知道害怕了,不觉得晚了吗?”
说话间,他粗糙的大手落在她的肌肤上,掌心仿佛有一团火,要将她点燃,烧尽。
荆一慌乱地抓住他的手,气息不紊,“承靖州,你,你看,如果不是我刺激你,你的腿还没知觉,不,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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