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尔涞不知道,这些都是徒劳。
毕竟战备时刻,能不能出城都还是个问题。
搞不好还落个临阵脱逃、当场处决的下场,比死在华雄刀下更亏~
罗尔涞拽着跑得气喘吁吁地士兵来到马厩,指着一排正在吃草的骏马,问道:“快,快把本将军的马给牵出来!”
想那潘将军性格沉稳、行事低调,在战场上英勇无比、悍勇无双。曾凭一己之力大败颜良、文丑等人,怎么眼下如此反常?
马厩管事的看得面面相觑。
“嘚嘚-嘚嘚~”
马被牵了出来。
“这,这是我的马?”
“将军,将军赎罪!”
罗尔涞刚一开口,那引马的官员吓得赶紧跪下。
什么情况?
就问了一句是不是我的马?
就有罪了?
这是什么律法?
“你快起来,起来好好说。”
那人执意不起,又接着说。
“将军的战马那是阵前杀敌的良驹,是守护关内百姓的利器。除了平日里的夜草精料、细细看护之外,我们马厩房所有人不敢怠慢丝毫。请将军明鉴啊!”
难不成,他是以为罗尔涞对战马照顾不周在问罪?
“哦哦,你误会了,误会了。”罗尔涞赶紧上前双手扶起了跪下的那人。
“这马养的膘肥体亮的,一看就是你们费心照料了。”
“将军谬赞,这都是我们太仆寺卿分内之事。精饲料适当,就连粗饲料里,也是羊草、苜蓿、谷草、稻草换着喂养。才能保证将军的宝驹能鬃毛油亮,日行百里,每战必胜。”
战?
哦差点聊忘了~
他这是来牵马逃命的~
“话说,这匹马,真的是我的马吗?”
那太仆被问蒙了。
这马上将军的潘凤,怎么连自己久经沙场的战马都不识了?
罗尔涞并非潘凤的破绽不宜太明显。
“额~我是问,我只有这一匹战马吗?”
“回将军,您是跟随冀州牧太守韩馥韩大人来参加这十八诸侯会盟的。想是兵贵神速,收到袁盟主号召便匆匆赶来。所以,您的坐骑只有这匹‘无敌黑风’,并未有第二匹常用战马呀?”
你当‘我’是色盲吗?
上一次的场景里,出征的明明是一匹枣红色的战马,跟眼前这个通体黑得流油的色完全对不上啊!
“这,这不对啊,上次明明是一匹枣红色的马,这马鞍也不对。黑风背上的是旧鞍,而之前那是崭新的新马鞍哪~”
“额~将军口中所说的之前、上次是指的……在卑职印象中,自将军跟随冀州军参加会盟一来,还曾未用过黑风出征。”
太仆满脸难色的看着他。
“就是~”
罗尔涞心急得满肚子的话说不出来。
他总不能跟眼前这个古人说:他是从模拟器里来的,上一次就是骑着那匹枣红色的马所以枉死。怎么第二次模拟穿越的时候,红马变成了黑马了?
“好吧,我这么问,军中有无膘壮的枣红色战马,为何人所养、何人所用?”
因为,刚才在马厩里放眼望去,几乎都是白黑黄三色,而上次那扎眼的枣红色骏马却不在其中。
想来应该是养在别处。
能在这样的地界儿还能独立养马的~
罗尔涞不难分析那马是谁的?
只是,既然诚心会盟,又是共抵强敌。
他,为何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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