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不包括辅兵等青壮,而且其中也没有什么老弱病残充数,都是可以披甲持刃进行作战的战兵。
“加上城中所装备的火炮,以及那些蒙古人在城外所挖的壕沟,本官有信心挡住建奴的兵锋!”熊廷弼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毕竟他现在的兵马和城防都可是加强了,不提火炮这些东西,就是万人敌他们都已经制作了不少。
与皇帝陛下所研制出来的手榴弹不同,这万人敌可是重达八十近的大型爆炸燃烧的守城武器,威力巨大。
“而且,本官就怕那建奴攻沈阳是假,消灭来援的我大明军队!”熊廷弼皱着眉头说道:“说句实话,你们都应该是明白的,咱们现在我大明在辽东的兵马,除了袁巡抚手下的那一支天雄军,还有谁敢挡得住建奴精锐的伏击?”
大明在辽东的兵马除了一些从地方上调来援辽的兵马外,最多的就是新招募来的新兵了,战斗力肯定是不能够与建奴精锐相比的。
这一下,熊廷弼身边的那些将领们都是沉默了,虽说他们手底下都是有着一些敢打敢拼命的精锐士卒,但是在战场上,光光有那么一点精锐独一建奴是没有用的,建奴一个个可都是在穷山恶水之中出来的,一个个都是不要命的家伙。
这就是大明朝的困境了,现在的大明朝的军队之中真正的精锐之兵,不想开国时的那样,可谓是十分稀少的。
一支军队基本上只要接受过了几月的训练,都可以将其称之为精兵。
虽说他们都是不怕建奴的,但是现实还是要认清的,现在辽东的大批兵马守城还行,野战可能能够支撑一段时间,但是和建奴相比,最先崩溃的一定是己方。
毕竟现在的大明和建奴是交手一段时间了,对着建奴的战斗力也是有着了解的。
不过现在的情况是有所改变的,因为这些日子里,在辽东的士卒们每日都在认真的操练,朝廷有给他们发了军饷,就连之前拖欠的军饷也是补发了,将士们的战斗力也是有所提升的,将士们在领到军饷的时候都是嗷嗷叫着保报效朝廷,为皇帝陛下效死。
但是时间不久,战斗力也不会立马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是按照熊经略所想的那样,不到万不得已,避免与建奴发生大规模的野战。
“熊经略,您说那些建奴会不会是在大袁巡抚他们的主意啊?”尤世功对着熊廷弼有说了一句:“那些建奴会不会是想着,他们把大军开到了沈阳城下,袁巡抚他们就会率领部下南下解除沈阳之围?”
“从而在路途上设下埋伏,用来袭击袁巡抚?”
熊廷弼听了尤世功的话后,刚想要开口说话,就听见身边有一人呼喊出声:“经略,建奴!建奴来了!”
为了实现坚壁清野,避免沈阳城周围的树木被建奴所利用,制作成攻城的器具,以及被建奴用来安寨,所以沈阳城周边几十里的树木都被熊廷弼下令砍伐,这使得沈阳城周围视野也是比较开阔的。
听到了这喊声,熊廷弼向远处望去,根本不用望远镜,熊廷弼就见到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黑点。
这些小黑点快速的向着沈阳城的方向冲来,熊廷弼举起手中的望远镜看了看,说道:“这就是建奴的先锋骑兵了。”
熊廷弼身边的将领也都是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望远镜观察着,这望远镜现在可以说是这些将领们最喜爱的东西,几乎是人手一个。
“各位,做好作战的准备吧!”熊廷弼看着距离沈阳城越来越近的建奴骑兵,说道。
“末将得令!”
接着,一队队的士卒在几名将领的带领下从城门处鱼贯而入,在沈阳城外的那一道道壕沟后,结成战阵,严阵以待,这一些就是在城外负责机动野战的兵马了,多以将领的家丁为主。
沈阳城内,一名名的将士们指挥着民夫,负责运输弓弩火药。
沈阳城的百姓们在得知建奴来犯后,不用熊廷弼下令,一个个都自发的协助官军守城,因为他们都是知道城池被建奴攻破之后,他们这些普通百姓们的下场将会是十分的凄惨,开原和铁岭的百姓下场就是前车之鉴啊。
慢慢的,熊廷弼不用望远镜已经是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些建奴前锋骑兵的衣服的颜色了,建奴的骑兵是越来越近了,这个时候,举着望远镜观察着的贺世贤喊道:
“熊经略,那些建奴骑兵好像是出了什么状况!”
......
距离沈阳城不远处,冲在建奴队伍最前面的一名建奴突兀的从马背上摔下,使得周围的建奴纷纷下了一跳,怎么行进的好好的,突然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于是纷纷勒马停下,观察着情况。
“席格泰,你怎么样了?身为大金的勇士怎么会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一名建奴驱马来到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建奴旁边,询问道:“沈阳城就在前方,主子可是要......”
没有等那名建奴吧话说完,那名叫席格泰的建奴,一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肚子,面色十分狰狞的看向那名建奴,下一秒在众多建奴震惊的表情下,直接‘呕’的一声,一堆恶心的呕吐物从他的口中吐出。
紧接着,眼睛一翻,头一歪,昏死过去。
那些懵逼的建奴们,见到那些恶心的呕吐物,一些建奴也感觉道自己的胃中一阵反胃。
“呕”
紧接着,又是几名建奴手捂着自己的肚子,面色痛苦,口中吐出了恶心的呕吐物,吐完后,整个人也是无力的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这一下,让带领这一队骑兵的牛录顿时慌了神,这究竟是什么情况?自己的勇士们怎么变成了这样?
这个时候,他也是发觉自己腹中变得十分不舒服,连忙挥手喊道:“带上他们,撤!撤!”
这一切,都被在远处的沈阳城墙上的熊廷弼通过了手中的望远镜看在了眼里:“这是什么情况?建奴的先锋骑兵怎么自行退去了?”
“他们队伍中好像出了什么事情。”贺世贤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对着熊廷弼说道:“末将刚刚亲眼看见建奴骑兵队伍中冲在最前方的那一名骑兵,在路上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听了贺世贤说的话,熊廷弼眉头紧锁:“那名建奴怎么连马都不会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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