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启是懂的练兵这方面知识的,而且对于火器也是比较了解的,所以朱由校想将这整顿京营的是交给他。
其实朱由校心里明白徐光启现在要负责的事情是比较多的,但是朱由校打算当一回黑心老板,再给徐光启加一点活。
毕竟徐光启是个全才,都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朕打算让徐光启去负责整顿京营,张爱卿,汝到时候就在他辅助。”
“老臣明白。”张维贤回道。张维贤心中是明白朱由校的想法的,徐光启要整顿京营,那肯定会触及一些人的利益,而京营中涉及最多的莫过于勋贵和那些世袭的军官了,所以这些人都要又他这个英国公来摆平。
再加上徐光启也是刚刚被朱由校任命为兵部尚书,对于京营的事务肯定不是很熟悉的,这又用到他英国公张维贤了。
......
都察院
亓诗教看着一名御史被东厂番子抓住,也没说什么,只是面色平静的喝了一口茶。
待到那名御史被东厂番子带走,亓诗教原本平静的面孔,露出一丝笑容,心中很是开心。
一想到自己之前被东林斗的差点辞官,现在再看着锦衣卫们离去的身影,亓诗教觉得自己狠狠的出来口恶气。
“亓公,这被锦衣卫带走的家伙,貌似都是和东林关系密切的,看来他们是要倒霉了。”一名御史凑到亓诗教的身边,幸灾乐祸的说道。
大明现在官场上的大部分官员们,或多或少都干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锦衣卫只要用心查,肯定一查一个准,当今陛下将来还会用干过藐视王法的官员吗?历朝历代的皇帝都不会用!这样一来,那些被锦衣卫带走的官员们,是回不到大明的官场了。
“亓公,在下现在觉得当初元辅提议真是挺好的,出一点银子,去换陛下对咱们的宽恕,太值了。”当初方从哲提出上交通过不正当手段弄来的赃款,在京城的齐、楚、浙党的党人都出了一些银子,凑出了一百多万两,上交个了陛下。
一百多万两,听上去很多,可是这是好多人一起出的,其中亓诗教这样地位高、官位大的出了一些大头,剩下的平摊下去,每个人出的银子都不算多了。
在亓诗教眼前的家伙,也不过是出了一万多银子,这点银子对他来说实在自己承受范围之内的。
“若是当初咱们没有上交那什么赃款,想来现在的锦衣卫抓的人,其中就有自己了。”
听了这话,亓诗教环顾四周,确定没有旁人后,轻声呵斥道:“汝以为,上交了那一百多万的赃款,陛下就不会拿尔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汝是不是以为,陛下是因为那一百多万两的银子,才将东林党人弹劾吾等的奏疏留中不发?”
“汝是不是以为那些赃款是赎罪银?每次犯事了,交点银子就能了事了?”
“难道不是吗?”那人还傻乎乎的问道。
“陛下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东林自从先帝登基后势力大涨,大陛下不想这个朝堂是东林的一言堂!”
“给陛下上交‘赃款’,这是代表咱们幡然醒悟!只是给陛下一个留住吾等的理由!”
“还有这次的京察,汝以为陛下这次京察是为了清理东林?不是!陛下这是为了清理朝中的庸官!有好几个没有跟东林走的近的官员也是被黄克瓒给惩治了。”
“那、那亓公,吾等该如何?”亓诗教眼前之人明显慌了神。
“该如何?陛下说了,之前干过的一些事情,就不多追究!”另一个意思就是说,将来若是犯事,那还是会追究的。
“所以,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该干的事情别干!银子够花就行了,难不成汝还要带到地下去吗?若是真到了地下,干多了坏事,说不定还要下十八层地狱,那些银子也没处花啊。”亓诗教恐吓道。
“还有,某见这些年陕西等地的收成不好,百姓生活疾苦,吾等可以出些银子,购些粮食,送到收成不好的地方,低价出售或免费给予贫苦百姓。”
“那亓公,这样一来,吾等可是要损失一些银子了。”
“不就是一些银子吗?这件事干好了,是能够提升我等的名声的!到时候,传到陛下的耳朵里,陛下肯定会对吾等赞赏有加的,这样一来,花一点银子是值得的。”
“在下明白了,不过亓公,那咱们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把东林逐出朝堂?”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份奏疏,对着亓诗教说道:“亓公,在下已经写好了弹劾他们的奏疏了!”
“把东林逐出朝堂,某以为这是不可能的,或者说现在是不可能的,把东林逐出了朝堂,那这个朝堂上岂不就是吾等势大了?”
“那就不弹劾了?”那人问道。就算不能把东林彻底的逐出朝堂,但是,能赶一个就是一个。
“为什么不弹劾?看到刚才的东厂番子了吗?陛下明摆着是要往大了弄,身为臣子的,肯定不能和皇帝对着干啊。”
“在下明白了!”他当然明白,要不然也不会写弹劾东林的奏疏了。这可是御史们的最基础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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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诏狱
一声声惨叫声回荡在诏狱之中,让本就充满阴森气息的诏狱更加的令人毛骨悚然,再加上诏狱里阴暗潮湿的环境,让待在这里的人很不自在。
可是,身处诏狱的魏忠贤并没有感受到不自在,相反,他觉得那些惨叫声十分的应景呢。
“厂公,有审出一个。”一个番子拿着刚刚审出的供词,来到魏忠贤的身边,将供词交给魏忠贤。
魏忠贤接过供词,随便扫了一眼,看着上面承认的罪状,不由得感慨:“这些读书人的心真是够黑的,咱家没有入宫,咱家也是希望自己是个读书人,读书人体面啊,到了现在,咱家才明白了这些读书人只不过表面光鲜,背后是这么的肮脏。”
“厂公,这些人怎么处理?都扔到督建司吗?”那名番子问道。
“怎么处理是要由皇爷决定的,咱家说了不算。”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跑了进来,将一张纸递给魏忠贤:“魏公公,这是皇爷让奴婢交给魏公公您的。”
“皇爷给咱家的?”闻言,魏忠贤接过纸张,看到纸上略显潦草的文字,魏忠贤就明白,这是朱由校亲笔写得。
再仔细一看。
魏忠贤的脸色顿时间变得十分的精彩。
“让这些读书人去西夷的国家传播儒学?”
确定这不是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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