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在一个深秋的夜晚,一辆马车里,两个年轻人正在商议一件不可能完成的惊天大事。
两辆马车徐徐前行。
宁无缺与赵守初彼此保持着沉默,仿佛之前那番交谈已经让他们精疲力尽,不想再多言语。
不知何时,马车停了下来。
赵守初沉声道:“父王那边,我会找机会与他详谈。”
宁无缺点头道:“钱财虽是身外物,但交出去的东西迟早要成倍的拿回来。”
赵守初好奇道:“无缺,你的自信到底来自哪里?”
宁无缺神色认真道:“曾经有位伟人这样说过,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赵守初目瞪口呆,他本就是个聪明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他还是能读懂的。
“无缺,这位伟人是谁?”赵守初感兴趣问道。
宁无缺很想告诉他,这位伟人就是我们伟大领袖***,但保持神秘感最有效果。
“是他带领国人站起来,推翻三座大山,翻身农奴做主人,建设伟大祖国。”宁无缺怀着无比崇拜与敬仰的心说道。
“你说了这么多,他到底是谁?”
“你只要知道,他是一心为民谋幸福的伟人就可以了。以后,我会跟你多说说他的故事。”
“好!一言为定!”赵守初起身跳下马车。
宁无缺紧随其后。
二人走到前面马车旁,宁无缺笑道:“女人都是水做的。所以,你要让她始终保持水的温柔,而不是冰的寒冷,说不定因祸得福!”
赵守初楞了一下,暗道这小子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净说些他不知道的话来。
“你先,还是我先?”宁无缺笑问道。
“你先!”
宁无缺跳上马车,弯腰钻进了车内。
车内,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镶嵌在车顶,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与车外清冷相比,车内显得春意融融。
柔软光滑的毛毯上,凌烟和杨颖二女彼此相拥。凌烟的腿放在杨颖的腹部,杨颖的手搭在凌烟的胸部,看到这幅颈项让人遐想连篇。
宁无缺顾不得欣赏这车内迤逦春光,抱起凌烟下了王府的马车,然后上了自家马车。
赵守初目送马车离去,随即转身上了自家马车,走了进去。
杨颖翻了个身,正面平躺着。
平坦的小腹,隆起的山峰,随着呼吸而在轻轻起伏着,而身体的曲线俨然如美妙的弧线。
之前因未想通关键,赵守初对她极为警惕和厌恶,所以并未认真凝视。但经宁无缺这么一点拨,对她的态度已然有了很大的转变。
此时再去打量这个女人,比他之前所见的女子毫不逊色,尤其是在经历家中巨变依然能保持富家千金的高傲,倒让他颇为欣赏。
赵守初走到她身边,轻轻蹲下身,伸手拨开她前额的一缕秀发,触摸她光洁的额头,指尖顺着瓜子脸的两侧滑到下领,然后是细致精美的脖子,接着是骨肉有致的香肩......
马车里,凌烟躺在宁无缺的怀中,静静安睡。
宁无缺轻抚她柔顺发丝,感受她均匀呼吸,内心渐渐心如止水,整个人进入到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中。
鲲鹏潮汐决自行运转起来,在外人看来,他整个人被白色水雾所笼罩,给人雾中看花的朦胧感。
刘铭扭头朝身后看了一眼,眼中露出惊骇神色,随之化为淡淡笑意。
翌日上午,日上三竿。
凌烟微微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周围,猛然意识到她们去的是天水阁,急忙爬坐起来。
“醒了啊!”薛红渔端来一碗小米粥笑吟吟道。
“红渔姐,我怎么回来的?少爷呢?”凌烟小声问道。然后,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内衣,显然被人换过了。
薛红薛将脸凑过去,故意问道:“凌烟,昨天晚上,你跟少爷有没有那个呀?”
凌烟楞了一下,回头仔细一想,好像除了记得跟杨颖喝酒的情景,其他事情好像都不记得了。
“红渔姐,你胡说什么呢!”凌烟面露心虚道。
薛红渔上下打量起她,啧啧道:“我瞧你面颊潮红,肌肤通透,娇艳欲滴如那刚被雨露滋润的花朵。而且,少爷可是亲自抱着你回来的。”
“什么?”凌烟吃惊道。
薛红渔不理会她的惊讶,香鼻在她白皙颈项嗅了嗅,道:“我闻到浓浓的思春气息。”
凌烟羞愧的面红耳赤,关键是她压根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被薛红渔这么一说,只得哑口无言,有口难辩。
“凌烟,别听红渔乱八卦。”宁无缺换上一件白色衣衫走了进来。
凌烟一听顿时明白,拿起枕头就朝薛红渔砸了过去。
薛红渔巧妙一闪,枕头直接砸到宁无缺面门,幸灾乐祸道:“少爷,你偏心!”
宁无缺从她手中接过小米粥,笑道:“凌烟昨天晚上帮我挡酒,自然要照顾好。哪天你要是帮我挡酒,我也这样对你,如何?”
薛红渔“哦”一声,突然笑问道:“那我要是给少爷挡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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