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在这个朝代,到了这个岁数还不结婚的男女实在少只有少。用不好听的话来说,除了傻的残的,该婚配的都婚配了。
但郑思源知道,原主是个传统意义上的“武痴”,除了练武探案之外,心无旁骛,对于外来的种种诱惑,只当做第六天魔化身,隔绝体外,完全不入眼中。
他又没有父母,族婶又因为种种事情跟他闹翻,以至于倒贴门神不对脸,所以也没人给他操心婚配的事情。
这倒也好,郑思源想:“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
郑思源放下茶杯,关于天启年间的历史,他前世只看过《绣春刀》这部有关明朝的电影,其他关于明朝的历史只是一知半解,并不精通。
从电影里得到的信息来看,别看魏忠贤现在兴风作浪,但等到天启皇帝朱由校死后,信王朱由检继承大统,他就被发配到凤阳守陵,后来朱由检又把他召回来要杀他,他就畏罪上吊自尽了。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郑思源从怀里掏出个红色的令牌,暗暗说:“至少我要先把这东西的来历搞清楚。”
这令牌是随着他穿越过来一同出现的,五边形,黑红色,材质非金非木,十分轻盈。其顶端有焦黑灼烧的痕迹,焦黑的部分占总面积七分之一。
一道若隐若无的丝线把自己的心脏和令牌连接到一起,这丝线介于虚实之间,除了郑思源之外,其他人根本看不到。
丝线微微颤动,赫然与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一致!
握着令牌,一道苍哑的声音在郑思源内心中回响:“火令为命,焚尽即亡。”
这句话郑思源已听了七天,每当他握住令牌时,这道声音都会响起,这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说一旦这令牌焚烧尽了,自己的性命难保。
见到那奇异的丝线,郑思源知道,这一定是真的。
刚刚穿越时令牌无火自燃,燃到了七分之一的程度之后就自动停止了,一直到现在,并没有再自动燃烧的迹象。
郑思源心中忐忑,他不知道这令牌为什么会燃烧,又不可能真的拿火去煅烧试验。于是这七天里,他既害怕那令牌再次自燃,让自己的生命距离死亡更进一步;又觉得如果令牌真的自燃的话,自己能够知晓令牌燃烧的缘由也说不定。
正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那令牌,那道苍哑的声音忽然再次传来。
“平息地焰,有余庆。凤凰垂翼,有余殃。”
“嗯?”郑思源怔了怔,这句话他从来没有听到令牌说过,话音甫落,丝线乱颤,他低头看去,顿时吃了一惊。
连接自己心脏和令牌之间的丝线正以一种极快的频率震动着!
这是从未出现过的情形,郑思源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丝线竟变化成为一个虚幻的微小沙漏,贴在自己胸口处。
细看那沙漏,已经开始倒置,上方细沙的流速极慢,看起来至少要一两天才会流空。
“沙漏流空会发生什么?”
郑思源百思不得其解,这令牌本身就够诡异的了,现在丝线又变成了个倒计时的沙漏......
“平息地焰,有余庆的意思,是说地下的火焰....难道是岩浆喷发?”
郑思源想着,可是京畿周围是秀丽的华北平原,只有西山龙气,从太行蜿蜒千里至此聚积,后金、元、明三朝首都定都于此。
西山自古以来也没有火山喷发的历史,郑思源摇摇头,搞不懂“平息地焰”四个字到底是要自己做什么。
至于“凤凰垂翼,有余殃”这句话,他更是完全弄不明白。
“哎,与其在这里无头苍蝇般胡乱猜想,还不如先养精蓄锐,静观其变。”
郑思源对自己说:这令牌和自己的生命息息相关,不到万不得已,令牌的信息绝不能暴露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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