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丹阳问:“什么物事?”
铁面人道:“天山五鬼刚才已经向你说了,何必再装糊涂?本座不想出手,没想到这几个废物却还拿你不住,非要我出手。”
铁面人说道这里,脸转向不远处的天山三鬼,三鬼见了铁面后射出的两道寒光,非常振怖,立即低下头去。
“到底是什么东西?自己在这里先遮遮掩掩,见不得光,却说我们隐匿?”冯丹郁大声喝问道。
铁面人把手一挥,斗篷迎风飘起,他转向冯丹郁道:“是一本经书。你们的许大掌门为了这本原就不属于青城派的经书,置妻子儿女、满门弟子性命于不顾,却在这里装疯卖傻、出丑露乖!”
“你鬼扯什么?我青城派怎会拿别派的东西?慢说一本经书,一座金山银山,我派也绝不看在眼里!”冯丹郁回道。
铁面人并不回答冯丹郁,转身又踱到许丹阳近前,问道:“许丹阳,枉你自称名门正派,敢做不敢认,还有何话可说?”
许丹阳听了铁面人的问话,也不辩解,转身向众弟子道:“青城派创派以来,在江湖中素有清誉,从不觊觎别派武功、更不贪恋财物。君子之道,守正恶邪,忠君爱国,我辈虽是江湖中人,一介武夫,却也知尽忠报国,义所当然。你们要取我阖派性命,有本事便来取,今日之事,有死而已,不必多言!”
众弟子闻听掌门所言掷地有声,凛然大义,大都只道对方强污青城派夺了别派经书,只不过以此为借口来寻隙而已。只有冯丹郁听了许丹阳之言,知道铁面人所说非虚,确有经书在许丹阳手中,但许丹阳一番话既说得十分果决,看来他是决计不会交出这经书的。冯丹郁与许丹阳数十年朝夕相处,深知师兄为人。他断不会偷别派的经书,更决计不会为了一己私利搭上阖派弟子性命。想必此事极为重要,是以连自己也瞒过不说,冯丹郁知道许丹阳既从未说起,必有他的道理。
铁面人长出了一口气,幽幽地道:“那就剩下第二件事了。”
“什么事?”许丹阳问。
“从今夜起,江湖中便没有了青城派的名号!”铁面人道。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但语气中却透着轻视和怠慢,仿佛灭掉青城派就如碾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
许丹阳手中长剑一振,凛然道:“休要口出狂言。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寻仇也好,寻经书也罢。你且胜得过我手中长剑,莫说经书,我许某项上人头你也尽可拿去,你若败了,今夜想要脱身,却是万万不能!”
铁面人桀桀一阵怪笑,道:“好!你们都听了,我和姓许的打个赌,我若输了,我们立时自裁。你们青城派若输了,交出经书,一众弟子立时拔剑自刎,如何?”
铁面人此言既出,更不待众人答言,十指变抓,向许丹阳抓来。“天山五鬼”一众人等既听铁面人说要与许丹阳单打独斗,便不敢再出手,与青城派众弟子一起,站在一旁,紧紧盯住铁面人与许丹阳的这场“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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