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像这样的地痞流氓是很难根治的,若不能从上往下梳理一遍,这个毒瘤的病灶依旧存在,等过个几日,风头过去了,他们又会卷土重来,甚至可能新回来的毒瘤的行为会变本加厉让百姓更加难过。
庞涓有自信说服孙膑不出手,但他没料到的是,那帮地痞流氓却没有给庞涓劝说孙膑的机会。
他们一群人吊儿郎、走没人样的来到了庞涓面前停下,然后抖着腿,啃着从街边顺来的果子,然后一起瞪着庞涓,良久之后才问道:“你小子瞧着陌生,是外乡人吧?”
庞涓转身望着他们,像是积攒能量的雷云,若是稍有招惹便要降下万钧雷霆。
“问你话呢,是聋子?还是哑巴?”一个露着长满了毛的胸口的壮汉喊道。
庞涓暂时置之不理,似乎是在控制自己的脾气,但这样的退让对于地痞恶霸来说,只会助长他们嚣张的气焰,他们开始动手动脚,推搡庞涓的肩膀,并挑衅侮辱道:“什么东西啊,见到哥几个竟然不知道避让,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啊,真是不知死活。”
其中一人抬腿向庞涓提去。
而这个动作似乎成为了压垮庞涓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一抬手,修为钻入地下,将街道上的地砖和这群横行霸道的地痞们一起提入空中。
街道边的人瞧着裸露在地上的赤红突然和浮在空中的地痞们,竟然有人拍手称快,还让庞涓杀了这些地痞来换大家一个朗朗乾坤。
可庞涓却冷冷瞥了一眼他们,似乎一个不乐意,他会连这些无辜的路人也给抓到天上去!
路人被庞涓的眼神吓到,变得噤若寒蝉,不敢再吱一声。
而双脚离开地面,第一次体验这样飞行的地痞们知道对手是个狠茬子,他们不是对手,就很是干脆地低头求饶,这是他们在街道上摸爬滚打摸索出来的经验。很多时候他们一不小心招惹了一些大人物,他们便会很是诚恳认真的道歉。
因为那些大人物有着自己的气度,或者说觉得出手对付他们那样的小喽啰嫌丢人,便大多时候会放了他们,就算最糟糕的情况也就是略施小惩,让他们吃点苦头罢了。
可庞涓虽然也算是个大人物,但他完全没有大人物的气度,更准确的说他的气度极小,不主动出手惩戒他瞧不顺眼的东西已经是他最低的底线了。现在他看不顺眼的东西反而来挑衅他,他接下去要施展的手段可就残忍极了。
庞涓往市街两边的摊子上瞧了瞧,寻到了一卖包子的小摊,他挥手挪开蒸着包子的屉笼,将下面沸腾的热水锅给搬了过来,然后将这白气腾腾的热水浇到那个满是胸毛的壮汉上,再用街边卖得刷马桶的刷子开始给壮汉褪毛。
壮汉被滚水烫的撕心裂肺,那惨叫声让围观之人不寒而栗,连个劝阻的人都没有。
“这毛真结实!”
庞涓似乎玩腻了,便一脚踩在壮汉被滚水淋过的胸口上,让他晕了过去。
接着庞涓在空中的那群地痞中寻找,问道:“刚刚是谁说我又聋又哑的来着?”
庞涓左手借来明晃晃的菜刀似乎准备割下那人的耳朵,右手又取来炉灶里的火炭似乎准备烧哑人的嘴巴。
此刻的庞涓都不用化妆打扮,就是活生生的地府恶鬼,恐人无数。
“不是我,不是我,是他!是他!”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群地痞们开始互相踢球,想要将仇恨甩到别人的身上。
庞涓听着众说纷纭,突然阴森森地笑了起来,说道:“既然你们没人承认,那我就将你们都变成聋子,哑巴,并且再多赠送你们一样,顺便将你们的眼睛给戳瞎,你们觉得好不好?”
地痞们抖成筛子,就差最后尿裤子来烘托气氛了。
“够了!”
“住手!”
两个阻拦的声音传来,一个是看不下去的大师兄孙膑,另一个则是他们不认识的陌生人,不过瞧这陌生人的众星拱月的姿态,看得出他应该是梁学院的什么大人物。
庞涓朝他那陌生人望去,问道:“你是他们的头子?你想为他们出手?”庞涓在说这话时,一直在打量着陌生人的身边的境界波动,发现他的境界和五师弟差不多,就在君境左右,比他低了一个境。
而这陌生人也在打量在梁学院闹事的五人,发现其中有四人的境界自己竟然看不透,唯一一个看的透的境界也与自己相同,他便心中暗叫糟糕,“什么时候子境的修士多如狗了?这一下就出现了四个?还有一个年纪与自己相若的,且修为与自己差不多的绝世天才什么时候像自己这么优秀的人竟然也能给自己碰见了?”
他非是自吹自擂,事实上就是如此,他在梁学院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四位前辈,晚辈惠施,是梁学院的学生。”惠施不觉得子境修士会这么无聊去对付没有什么修为的人,加上被庞涓提在空中的人他都知晓,每一个是个好东西,所以不难猜出应该是这些不知分寸的东西去招惹了人家,然后惹来了祸患,引出了现在的矛盾。
“你是梁学院的学生?那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他们?”庞涓似乎将生杀大权交到了惠施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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