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离开后,墨家和公输家的雌雄双胖组合凭借着地理和体型优势,抢到了第二、第三的抽奖机会。
于是那墨家墨渊墨胖子五指收拢,千辛万苦得将胖手塞入“摸摸乐”的窟窿,并随意抓了一粒冰凉的胶囊后,他惊讶的发现,他的手腕好像突然变胖了,拔不出来了!
折腾一番无果后,他将“摸摸乐”压在身下,同时使劲抽右手,可这除了让右臂发红外,不见胖手出来丝毫。
良久后,面色羞红的墨渊朝张时鼎问道:“先生,我能锯了它吗?”
张时鼎果断摇头,说道:“这个箱子是墨家定制的,弄坏了挺麻烦的。”
但一听到张时鼎这么说,那上午研究自家机关术,下午研究墨家机关术的公输家柯莘楠便来了兴趣,她捧住“摸摸乐”上下翻看了一番后,找到了这机关盒的“死穴”。
她取出一根寻常女红用的绣花针,在“摸摸乐”一侧不起眼的缝隙上轻轻一扎,再微微一晃,那机关盒竟像天女散花般得自行散开,跌落出一堆细小零件和白的、红的、绿的等颜色的胶囊。
墨渊的手是解放了,但他却瞧不惯柯莘楠破解墨家机关箱后,那趾高气扬的模样,于是他快速扫过地上散开的零件,两只胖手,十根手指上下翻飞,异常灵活,与那胖嘟嘟的形象截然相反。
一盖子冰红茶的时间后,“摸摸乐”起死回生,那些胶囊也被墨渊一一填回相应的格子,并且地上没有多出一个零件。
墨渊擦了把额头上的虚汗后,高高举起“摸摸乐”,挑衅得望着柯莘楠。
柯莘楠见状,脸上的“横肉”一颤,正准备动手再拆一遍“摸摸乐”时,一旁的张时鼎走下讲台,拦在二人中间,并亲自掏出两粒金色胶囊,一人一粒得发给他们,然后说道:“我知道墨家与公输家互相不对付,但你们比试也得挑时间,现在还有十七人等着呢。”
张时鼎不耐得对着二人挥手,将他们赶回位置,并对朝下方喊道:“下一个!”
庄休倚在窗边,等讲台前只剩下最后一人时,他才慢悠悠地起身,往讲台走去。
可张时鼎似乎是个急性子,他瞧不得学生这幅懒散的模样,便催道:“庄休,你快点!”
庄休点点头,但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加快,反而在心中抱怨,为什么周御书院要将屋子建得那么大,走路不费劲吗?
数步后,庄休来到讲台前,发现额前有几缕黑发被细汗粘连在一起,他便用手拨弄了一番,才不急不缓得伸出手,从“摸摸乐”中抽出一个金色胶囊。
他轻轻一拧,软韧的金胶囊被掰开,露出一卷薄薄的字条。
他打开,上面写道,
易经
庄休皱眉,他虽没看过易经,但知道这本书的名头不小,以前马路边摆摊算卦的老道士们都喜欢摆上这么一本,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专业。
只是
庄休对那种被城管撵得满街跑的生涯并不感兴趣,所以他望向张时鼎道:“我能换一个胶囊吗?”
张时鼎似乎早料到了庄休会这么说,他答道:“易经是群经之首,是儒、道两家共尊的经典,而这一本更是由道家李聃老祖亲手写了注释的,其价值绝不逊色与前面十九人获得的金胶囊。”
庄休闻言,吃惊的模样与盖聂如出一辙,他难以置信道:“道家老子亲手写的?”
张时鼎点点头,然后又摇头,最后还是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道:“圣境是八校联盟至高的境界,他的墨宝即是校宝,所以”
庄休明白了张时鼎的意思,他主动说道:“所以这是拓本?”
张时鼎点点头,心想着不愧是甲班的学生,够机灵!
庄休耸耸肩,捏着字条走回自己的位置。
一会后,张时鼎拍了拍手,等所有人都注意到他后,他才说道:“一个小时后,我们需要去参加周御书院的开学庆典,而我要去准备你们一会要穿的衣服,所以这一小时内,你们自行安排,只要不离开蒹葭城即可。”
张时鼎又补充道:“时间仓促,就先由儒家辅导班排行第一的朱嘉作为代理班长。”
这时一个穿着素白儒服,头系青纶的学生先朝着张时鼎一拜,随即转身对着甲班十九名学生拱手作揖,客气道:“永言配命,成王之孚!”
庄休一头雾水,这人说的什么啊?
可公孙鞅、惠施等不少人竟起身还礼,而庄休见状也慌忙起身,施着蹩脚的揖礼,仅有盖聂和荆轲这样的少数人愣坐在桌上,不知是不愿,还是不知如何还礼。
礼毕,张时鼎离开教室,庄休立即跑到惠施身边问道:“永言配命,成王之孚,这句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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