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运功蒸干了!”杨殊轻言一语,黄蓉便会了意,不再追问。
外面的大雨淅淅沥沥,似乎无穷尽一般,直至夜里,也未停歇。
“小兄弟,不好意思了,今夜还得借宿一晚,不过我会送上房钱的!”
见天色已完,雨势不减,杨殊对着少年道。
“客房本就空着,平时也无人居住,两位若不嫌拥挤,尽可居之!”少年神色自若,没有半分不愿。
黄蓉借着厨房,做了几个小菜,杨殊端了两个送给那少年,道:“小兄弟,我观你眉宇间带着愁绪,不知有何烦扰?”
“不瞒这位公子,小子的母亲如今重病在床,请了许多大夫也不见好转,故此忧心不已!”
“小兄弟是个至孝之人,不过在下粗通药理,不若让在下看看?”杨殊随口道。
他医术并不高明,但是九阳神功大成,九阳真气本就可以治病疗伤,对于一些疑难杂症,有着不小功效。
“公子有此本事,还望替家母看看!”少年闻此双眼一亮,当即请求道。
“嗯!”杨殊点了点头,随少年一同入了内房。
房中摆着一张木床,床上有一中年妇人,卧于之上。
杨殊见她气虚体弱,脸色发黑,时而咳嗽几声,当即上前望了望。
在天绝宗之时,小妹杨怜时长生病,他不仅请了许多医师,自己也钻研过许多医书,这症状一看就是风寒之兆。
“小兄弟,你可否将旧日医师开的药方给我看看?”
“嗯!”少年没有多问,但还是取出药方递来。
微微一看,他便明了原因了。
还是遇上了庸医,这医师不清楚病人状况,开出的分量是一个壮汉所应承受的,而少年母亲本就体虚,一番作用之下,自然重病。
而后的医师不明所以,自然束手无策。
“小兄弟,这病好治,我替你母亲针灸一番便可!”
杨殊说完,面露犹豫之色;少年知道杨殊没有工具,当即道:“家中有一套针灸用具,是一位医师留下的!”
说着,他便将之取来。
杨殊取出银针,用火烤消毒后,插在了中年妇人身上几处穴位,又运转九阳真气,逼出体内寒气,又运转一番,彻底除了病根。
收针入袋,杨殊递给少年,道:“你母亲好后,多做一些清淡吃食,日后再弄些肉粥,自可痊愈!”
见母亲面色渐渐红润,少年大喜,就要给杨殊跪下。
“举手之劳,无需多谢!”杨殊一把拉起少年,并不多言,便转身离去。
回到房中之时,黄蓉已等了许久,见他回来,当即问道:“殊哥哥去哪了?”
杨殊一番详述,黄蓉点了点头,呢喃道:“没想到殊哥哥武功高绝,医术也如此高明!”
入夜,黄蓉睡床,杨殊打坐,时间很快就过去。
旦日天明,杨殊有和少年交谈几句,知道了少年原来是赵宋宗亲,名叫赵与莒,是赵匡胤之子赵德昭的十世孙。
但宋帝位一向并非由赵德昭这一脉后人继承,至赵与莒父亲赵希瓐这一代,已经和皇室血缘十分疏远了。
自他父亲死后,他们居住在这绍兴,已和平民无异。
“小兄弟,多谢你的留宿之情,日后有缘,我们再见!”杨殊打了个招呼,便和黄蓉离去,也不管少年挽留之意。
不过走时,也留下了些许银钱,他见这少年清苦,便送了些银子聊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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