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小巷，就是当时他父母遭遇枪击的地点。

更让他感受恐惧的是，小巷入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家三口，那装扮，那模样，分明就是按照自己小时候的装束进行了重建。

“小丑，你不要...”

“闭嘴布鲁斯！”小丑强行打断了他的话语，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强，头也不回地甩出了三枚子弹。

不远处，恐惧到瑟瑟发抖的三口之家，就这么应声倒在了血泊之中，那场景亦如多年前布鲁斯经历的一样。

不知不觉间，小丑的身影与凶手合二为一。

“知道吗布鲁斯，混乱才是世间唯一的真理。”

“你的怯弱造成了今日的惨案，你一刻不能觉醒，我就要一刻不停的杀下去。”

“嘻嘻嘻嘻，告诉我布鲁斯，哥谭像是这样的虚伪家庭有多少？”

话音刚落，小巷内的尸体已经打扫干净，很快，几乎相同打扮的三个人走进了小巷。

“不，小丑你这个混蛋！”

砰！

“给我停手，你听到没有...”

砰！

“我错了，你想我怎么样才可以...”

砰！

短短20分钟，前后已有5个家庭，总计15人死在了蝙蝠侠的面前。

这等于将他心灵最深处的伤口，一遍又一遍的残忍撕裂。

本就精神状态不佳的蝙蝠侠，脑海中维持理智的最后一根弦，终于彻底绷断。

“啊！！！”

不顾身上迸溅的血液，布鲁斯强行挣脱了束缚，在小丑惊喜交加的注视下，非常干脆暴力地扭断了看守者的脖子。

不杀之誓，终究还是破除了。

“哈哈哈，没错，就是这样，接受心中疯狂的一面吧。”

然而，小丑并没有预想到，疯狂起来的蝙蝠侠究竟有多么可怕。

为了保证计划的实施，他带了很多手下前来，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疯狂蝙蝠居然拖着重伤的身躯，赤手空拳将所有人都解决掉了。

他这才了解到，怀有杀心的蝙蝠侠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一把扣住小丑的咽喉，沉默不语的布鲁斯韦恩，将他缓缓地托离了地面。

没有任何交流的想法，陷入疯狂中的蝙蝠非常干脆地伸出手掌，硬是凭借可怕的蛮力，一点一点用手扣开了小丑的胸膛。

“我不会让你死得太过愉快。”

低沉的声音传入耳旁，明明已经濒临死亡，可是小丑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癫狂到极致的冷酷微笑。

“动手吧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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