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权徽面色冷了冷,从沈丘的身上收回目光,沉声说道。
祁权徽说着,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迈步就要离开,走了两步,他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沈丘,冷声道,“那么恶毒的一个女人,沈总也敢喜欢,实在是佩服。”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更不会和季清秋离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季清秋当初既然敢把晓若逼嫁他人,那么就该尝尝婚姻不幸福的滋味,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祁权徽说着,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迈步就要离开,走了两步,他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沈丘,冷声道,“那么恶毒的一个女人,沈总也敢喜欢,实在是佩服。”
沈丘蹙了蹙眉,眸色淡然,直言不讳,“在你的眼中是恶毒,在我的眼中却是有谋略,这也是她的可爱之处,也是让人心疼的地方,祁总看不到清秋身上的优点,没资格来指责她恶毒。”
祁权徽听到沈丘的话,那深邃如墨的眸子仿佛是掀起了狂风暴雨,手掌死死的握成了拳。
季清秋在门外听到了祁权徽说她恶毒的言论,脸上的神情黯然失色,本来还担心祁权徽会被沈丘那张贱嘴给刺激到打起来,现在看来是她想太多了。
祁权徽怎么可能会因为她和沈丘打架,只会在沈丘的面前把她贬得一无是处罢了。
祁权徽走出门来,就看到季清秋低着脑袋看着手中的茶杯,也不知道是听了多久,他的步伐顿了顿,随即猛的一把伸手拉过季清秋。
祁权徽没想到沈丘竟然会这么心急,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就步入主题,并且在他的面前,丝毫都不掩饰对季清秋的喜欢。
刚泡的茶水很烫,祁权徽这么一拉,所有的茶水都倒在了季清秋的手背上,茶杯落在地上,碎裂成片。
季清秋听到茶杯碎裂的声音,仿佛是听到自己心里面心碎的声音一样,尽管滚烫的茶水已经把她的手烫的红了一片,但是和内心深处的疼痛比起来,都算不上什么。
沈丘见状,迈步走过去,可是祁权徽已经拉着季清秋走进了电梯里面。
祁权徽没想到沈丘竟然会这么心急,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就步入主题,并且在他的面前,丝毫都不掩饰对季清秋的喜欢。
电梯门关上,沈丘看到季清秋那黯然失神的样子,手掌握成了拳头,大力的打在墙面上,愤怒昭然若揭。
祁权徽拉着季清秋的手,走出公司,步伐急促又愤怒。
季清秋跟在他的身后,步子没有他的跨度那么大,完全是被他给拽着在走。
“祁权徽,你到底是在生气什么?”
走到祁权徽的车前,季清秋挣脱了他的手,抬起眼眸淡然的看着他,“你不爱我不是吗?你不是一直都没有借口和我离婚吗?我出轨对于你而言,不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吗?”
她在说话的时候,已经很好的控制住情绪。
祁权徽走出门来,就看到季清秋低着脑袋看着手中的茶杯,也不知道是听了多久,他的步伐顿了顿,随即猛的一把伸手拉过季清秋。
“季晓若回来了,我若是出轨你提出离婚,爷爷那边也可以理解你的,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推到我的身上,爷爷最后也会把股份给你,于你们祁家而言,我只是一个外人而已,祁爷爷不会怪你的。”
祁权徽听到她的这番话,一把拽过她,把她抵在车门上,冷声道,“季清秋,这就是你的目的?想离婚?不可能,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算计来的婚姻,有多么的不幸。晓若这两年的婚姻状况有过难过,我会一一的报复在你的身上。”
季清秋眼底闪过一抹难受,很快就消失不见,低声一笑说道,“祁总,这又是何必呢?难道你要为了报复我,把自己搞成一个病秧子不成?就算是我不心疼,季晓若也舍不得你变成那个样子啊,不过季晓若这两年,照顾病人肯定是很有心得,你放心,到时候我肯定让她来伺候你。”
季清秋的嘴巴一直以来都很伶俐,祁权徽这两年来也见识过,现在她喋喋不休的说这些话,把他的愤怒给激到了极点。
他的手大力的掐着季清秋的下巴,她的面色绯红许是和下午的药物有关系,两人的距离那么近,她呼吸的时候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酥酥麻麻的痒。
祁权徽走出门来,就看到季清秋低着脑袋看着手中的茶杯,也不知道是听了多久,他的步伐顿了顿,随即猛的一把伸手拉过季清秋。
“季清秋,你说我若是在这里要了你,待会沈丘下来看到你一副贱样,还会不会喜欢你?”
祁权徽拉着季清秋的手,走出公司,步伐急促又愤怒。
季清秋闻言,眸色微微一变,冷冷的凝视着祁权徽,随后很快就恢复了淡然,“当然会,就像是祁总对季晓若的感情一样,她就算是嫁给了其他的男人做了妻子,你不也还喜欢她吗?我于沈丘而言,或许就像是你对季晓若的感情吧。”
祁权徽没想到沈丘竟然会这么心急,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就步入主题,并且在他的面前,丝毫都不掩饰对季清秋的喜欢。
她在说话时,感觉到祁权徽掐着她下巴的手有了松动的迹象,继续说道。
“祁权徽,你最近好奇怪,刚开始结婚的时候,你巴不得我和其他的男人发生一点什么,现在这是怎么了?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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