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权徽手中的力道松了几分,李姨立马把他的手给扯开,把季清秋护在怀中,担心祁权徽又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来。
季晓若这个时候扒着护栏从楼上走下来,每一步都很娇弱,身上穿着祁权徽那宽大的浴袍,头发上的发丝还在滴着水,脸上潮红尽显。
她怎么也没想到祁权徽在那个时候都还可以镇定的忍耐,宁愿把她扔到浴缸里面都不动她分毫。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她挽留了祁权徽这么长的一段时间,祁权徽衣冠不整的下来,季清秋足够误会她和祁权徽之间做了什么。
“清秋,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今天如果不是权徽送我离开的话,那我岂不是要被别人给”
季晓若说着仿佛是遭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季清秋冷冷的凝视着季晓若,“季晓若,两年不见,你的手段倒是厉害了不少,苦肉计?”
季晓若指着季清秋,手指颤抖,气得说话都是结巴的。
“清秋,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了伤害我的事情,反而还倒打一耙,你你太过分了。”
她说着立马扑到祁权徽的怀中,眼眸楚楚可怜的求助,“权徽,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这么对自己,在明知道你有事情的情况下,她肯定也没想到药效会这么快就发作,肯定没来得及把剩下的药物给销毁。”
祁权徽皱着眉头,目光冷冷的落在季清秋的身上,随即拿起手机给陈浩那边拨打了电话,让他带一个药物鉴定师过来。
季清秋见祁权徽的举动,就知道他对她没有丝毫的信任,也知道季晓若既然敢这么说,肯定是做了十足的准备。
季清秋的目光落在季晓若的身上泛着寒光。
季晓若害怕的躲在祁权徽的怀中,唇角勾起,面色很是的得意。
她说着立马扑到祁权徽的怀中,眼眸楚楚可怜的求助,“权徽,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这么对自己,在明知道你有事情的情况下,她肯定也没想到药效会这么快就发作,肯定没来得及把剩下的药物给销毁。”
祁权徽见状,一双冷眸落在季清秋的身上,冷声安慰季晓若,“不要害怕,查实之后,我会让你体会到的感受让她体会一次。”
“这是什么?”
季晓若闻言,在祁权徽的怀中脑袋埋得更深。
季清秋的眸色里面没有丝毫的惧色,只是脑袋靠在李姨的怀中,有些无力,全靠镇定的神色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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