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莫名有些惆怅。

身亮起一阵黑色的光芒，架住住了靶眼的长刀。

如果是往常，他可能会按照蝙蝠侠的习惯和这个怪家伙探讨几手格斗术。

但今天晚他真的没心情。

“你实力不错，杀了怪可惜的。”

布鲁斯从没有另一个布鲁斯韦恩那样的不杀原则。

在无法对犯罪分子严格进行看管的情况下，就算你有再多的理由和原因。

不杀这些家伙，也是对所有良善公民的辜负。

而靶眼犯的罪，足够杀他几千次了。

“但是今天我的心情很不对劲，而且我的手下已经有一个打靶的家伙了。”

布鲁斯抬起手，在被黑色光芒覆盖，动弹不得的靶眼面前做出一个比枪的动作。

指尖刚好对准的，就是他的靶心。

“现在，让我告诉你，你这个靶眼真正的用途吧。”

砰！

随着布鲁斯做出的拟声词，他的手指真的像手枪一样射出了一道黑色的能量光束。

直接击穿了靶眼的头。

纽约一代传奇杀手，靶眼。

被布鲁斯·韦恩击杀。

……

与次不同。

次是外星种族。

严格来说并不算人。

这次无论是对哪一个布鲁斯·韦恩来说，都是头一次进行鲨人的行为。

来到mcu之后，他进行韦恩集团的发展，培植自己的势力。

遇到过无数危机和黑暗的情况。

但每次最后动手的时刻他都留给自己的手下。

旁人都觉得，他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但只有布鲁斯自己知道，他是害怕。

一个是出于一种朴素的，不想杀人的责任感。

另一个，则是害怕进行缄默事件的完成体，打破布鲁斯·韦恩不杀人的原则之后，变成那个疯狂的狂笑之蝠。

布鲁斯并不想变成那个形态，所以一直在挺着，就算什么情况也提醒着自己不要轻易杀人。

他一直以为自己会保持这个设定直到死去，或者在进行什么大事件时，完成这次蜕变。

没想到，就在今天这个很普通的夜晚。

普通的杀死了一名小角色。

内心毫无波澜，就像是在路边粘起一根杂草般从容。

“原来杀人，是这样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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