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儿瞒着我?”
三竿眼神躲闪,低着头,抿着嘴,却不肯回答。
“啪嗒”
“啪嗒”
几点水珠摔在了地上,而一瞬间就结起了一层薄薄的冰。
罗德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掰了起来,只见一个巨大的手掌印在她的脸上,半边脸已经肿起来了。
即便是曾用灰尘故意掩盖,但是手掌的轮廓依然十分清晰。
两行浊泪洗刷之后,出现在罗德眼里的,是一道肿胀紫红纹路。
“谁做的?”罗德语气冰冷的询问道。
罗德并不认为是三竿惹事,三竿这样没有脑子的,只会不停的讨好别人。
三竿抿着嘴不说话,罗德转身就欲出门。
“不要!”
三竿却一把抱住了罗德的腰。
“不要去!罗德哥,他们人多,你去了,会受欺负的!我我还好我还好呜呜呜”
话匣子一打开,三竿再也坚强不起来,抱着罗德的腰哭的浑身颤抖。
我以为我很坚强了,罗德一直这么以为。
但看到三竿这个样子,罗德的心里顿时就像是被割了一刀似得。
罗德转过身来,将三竿抱在了怀里,轻声道:“没事,我不会冲动的,一个人上去只会自寻死路,你好好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我会躲着那些人的,你丈夫如此聪明,你难道还信不过吗?”
“是是呜呜呜”
三竿哭的泣不成声,一句话都连不成串。
“别急,慢慢来!”罗德抚摸着三竿的脑袋,温柔的说道。
待三竿缓和过来后,她一点点的述说着今天的经过,她也怕因为自己使罗德收到牵连,所以把事情说的很清楚,也再三叮嘱罗德小心那些人。
而越听下去,罗德笑容越甚,眼里的寒光也越甚。
罗德安慰好了三竿,帮着她清理了身上的灰尘,又带着她去了食堂吃了东西,然后回了家。
吃完饭的三竿,就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一样跪在地上擦着地板,叽叽呱呱的说着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但是罗德也不烦,静静的听着,躺在床上时不时回应两句,让三竿有继续说下去n。
但是罗德的心里,却已经在考量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第二天,罗德一大早就拦住了准备出门工作的三竿,让她和自己一起呆在家里。
虽然三竿不知道为什么不去工作,但还是十分顺从的听了罗德的安排。
没多久就听见有人敲门。
罗德开门走了出去,只见外面站着一个黑发少年,笑盈盈的对着自己拱了拱手。
他似乎一直都是眯着眼睛的,笑得十分亲切,给人一种十分和善的感觉。
他对罗德说道:“您好,罗大师,在下安九遂,您妻子这边的工作已经处理了,还请带好行李,随我搬到新的住处。”
罗德点了点头,回到屋子就吩咐三竿收拾东西搬家,虽然三竿有些懵,不知道为啥又要搬家,但还是非常勤快的打包着行李。
收拾好一切,罗德和三竿带着自己不多的行李跟着安九遂来到了新的住所。
这是一间位于东区偏僻处的房子,周围都是空旷的空地。
房屋有着两个房间,配套设施都十分完善,该有的家具都有,但是罗德心里却感觉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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