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霜雪一进屋直奔桌上的小匣子,刚拿起就被夺走。
“放肆!”
“这匣子是我的。”
“无理取闹。”
见段轻崖不肯归还,龙霜雪急了,“殷家大户人家,偏偏贪我一点银两做什么。”
“银两?”段轻崖了然,从盆栽角落拿起一小匣子,今天的怒气又被激起,就这么放在桌子脚,害他进门的时候还踢了腿。
龙霜雪拿了匣子,走了几步,又折返。
段轻崖幽幽的看着。
她抱着被褥,讪笑着站在一旁“来都来了。”
她怀孕着,只好把被褥挤高,结果几乎看不见前方视线,刚出门,被褥就被接了过去。
“不许说话。”段轻崖抱起被褥疾步走在前方。
龙霜雪提着灯笼跟上。
到了之前的厢房,段轻崖放下被子便走,龙霜雪拿椅子抵了门,又觉不放心,又把夜壶放在窗下,这才卷着被褥爬进床底。
次日,她又和老仆要了几个夜壶。
老仆虽然不解,但还是给了。
早饭是在段老夫人屋里吃的,段老夫人夹了个馍馍给龙霜雪,关切的问:“孙媳妇啊,夜里是不是频繁起夜啊。”
段轻崖一脸正经的看着龙霜雪。
龙霜雪:“睡得挺好。”
“这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是夜壶还不够,就说。”段老夫人急了。
龙霜雪向段轻崖求助,后者飘飘然的挪开了目光。
迎着老夫人关切的眼神,龙霜雪只好艰难的点了点头:“是...是有点多。”
段老夫人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立刻扭头吩咐燕伯,“等下把王大夫叫来。”
对于段老夫人的命令,燕伯没有丝毫的停顿,立刻出门。
龙霜雪没听过燕伯开口说话过,她看向段轻崖,后者微微点头。
原来,燕伯是个哑巴。
吃了早饭,见了大夫,一屋子的人屏息等待。
段老夫人问:“我重孙如何?”
一听母子都健康着,段老夫人笑开了花。
“少夫人母子健康,倒是老夫人脉象有些不定,是不是近期又吃糖了。”
燕伯十分笃定的摇头,表明自己看着,老夫人确实没吃糖。
等大夫一走,燕伯表情严肃的径开了厢房里的小柜子,端出了一碗蜜饯。
燕伯盯着在场丫鬟。
“老夫人只吃了一些,尝尝味道...”婢女们怕这总是严肃的老仆人。
“反了!我吃什么还要你同意不成。”段老夫人厉声呵斥。
燕伯放下蜜饯,出了门。
老夫人自个生闷气,丫鬟小心翼翼打量主子神色,端着蜜饯要再放回柜子里。
段老夫人道:“不吃了,倒了。”
燕伯不知去了哪里,眼看到了平日里老夫人吃药的时间,龙霜雪自告奋勇去把药的是揽在身上。
老夫人平日有单独的煮药房,里面药材也因有尽有。
龙霜雪刚架上砂锅,倒了挂着的药,燕伯就进屋了。
见龙霜雪动了灶火,怒气冲冲的挥着手让人出门。
龙霜雪道只放了水和药,也是按照剂量来的,可燕伯还是重新支起了药锅
龙霜雪在这里算半个主子,燕伯没办法赶人走,却是全程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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