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公子专门为我写一首,那就太棒了!”
魏莺莺激动万分,一脸期待道,“写的好不好是一回事,重要的是真情实意啊!”
心中更是狂喜,“以后拿着姜楠写的情诗满世界宣传,多爆炸的谈资啊!
然后,再狠狠的将他踩在脚下!”
“好,我就现作一首,体现此刻心情。送与莺莺公主,此诗定能千古流芳!”
姜楠略微思索后,爽快答应。
虞美人肯定没想到姜楠愿意作诗,更没想到此举是为姜楠解围。
魏莺莺却大喜,盈盈一礼:“那就请姜楠公子赐教这千古流芳之佳句!”
“好!
姜楠大吼一声,气势一变:
“如画,奏乐
叮当,上酒!
烦请虞美人抄录!”
见姜楠顷刻间似乎顶天立地,信陵君也是豪气冲天:“我来为贤弟击缶!”
叮当麻利的取下随身的酒囊,斟上一爵。
馥郁的酒香顷刻间飘香四溢。
而如画与信陵君也准备到位。
姜楠端起酒爵品上一口,长长的呼出一口酒气后,气沉丹田,一句一顿,铿锵有力。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第一句响起,画心便掌握了姜楠诵读的节奏,古筝恰大好处的响起。
而信陵君击缶,如同鼓点般,砸准了每一个字。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念到此处,姜楠仰头望天,一脸寂寥萧瑟。
再喝一口酒,抑扬顿挫清越道:
“长平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邯郸城却。
壮志饥餐强秦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越往后,姜楠便更加恣意狂放,念完最后一句,半爵酒洒向空中,酒雾在春阳下,如同血红的残阳。
酒雾飘向断壁城墙方向,似乎在祭奠邯郸保卫战失去的英魂。
而姜楠,一脸肃杀!
诗已念完,古筝却愈发的激烈,仿佛将众人带上了金戈铁马、血浪滚滚的战场,一批批的人倒下,又一批批的人扑上,只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
信陵君的缶也随着激越的琴音恰到好处的打击。
“咚!”
琴弦断,曲终!
寂静无声。
廉颇等将士不知何时来到此处,虎目含泪!
赵王丹哽咽中,高呼一声,“彩!”
“彩!”
吼声雷动!
“贤弟此诗,堪称神作!”
信陵君入戏太深,眼圈发红,肃然评点道,“虽然和诗经风格大为不同,却如同一幅幅不屈的画卷,朗朗上口,妇孺皆懂,定能千古流芳!
“此诗,让人听后一往无前,热血澎湃。听说此诗是你为莺莺公主所写?似乎不是很应景”
赵王丹激动的满脸潮红,“干脆,此诗便送与我!姜卿重新给莺莺作一首情爱之诗!”
“不!此诗,莺莺喜欢!不换!”
魏莺莺也不知抽的什么疯,居然要保留,水波潋滟好奇道,“姜楠公子,是什么勾动了你的男儿情怀,在此种环境做如此热血之诗?”
“我等在此享受安宁、戏耍,甚至男女情爱。”
姜楠入戏道,“殊不知,今日我们能享受的一切,全都是逝去的英魂换回!”
“此诗的名字叫什么?”魏莺莺眼中多了几分敬意,轻声问道。
“岳飞的满江红,是词牌名,实难解释!”
姜楠灵光一闪,“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极为妥帖!
魏莺莺喃喃自语,然后款款看向姜楠,“此诗,虽然不是男女之诗,
然,豪情万丈,尽显英雄本色,莺莺喜欢!”
“诗,的确是好诗!只有热血男儿才能做出此诗!”
一个豪放的女声传来,“只是,如此热血男儿,身旁带两个狐媚子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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