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绪秋根本就不意外,等柳蝉一说直接就答应了。
还提醒柳蝉,接一些远距离,20道功以上的,这样更加划算。
柳蝉心里嘀咕这女的当真做了不少功课,三人约定明日晌午在柳蝉道舍具体商量。
差不多盘算完人员柳蝉就前往杂院接取事牌。
那名姓薛的女子已经不见了,换了另一位女子。
这位女子说的明显不如姓薛女子,嘴里啰里啰嗦,避重就轻,到是长的还不错,看墙上的牌子,已经少了好几个。
柳蝉直接开口问:“那位姓薛的道友呢?”
那女子朝柳蝉施了一个女儿家的礼,“小女吴慧,前辈有何疑问,问我便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今日此间事务由浣洗坊负责,找谁都一样的。”
柳蝉也没多想:“我们一共三人,你说一下那几个任务顺路,比较合适。”
女子眼睛一亮:“前辈,目前褐色事牌比较紧张,您可以直接选择20~30道功的事牌三枚,想必前辈三人完成任务也是不在话下。”
柳蝉听的眉头一皱,让具体介绍具体内容,说的也是囫囵吞枣,对柳蝉一阵吹捧,仿佛练气中期就能上天,随手杀死水鬼姑获鸟。
见柳蝉脸色沉了一下来,女子也渐渐熄声,旁边远远看着的一位身穿青色管事服饰的中年女子看的焦急。
上来打断二人对话。
“前辈恕罪,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您见谅。”回身骂道:“还不跪下。”
女子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说错了,扑通跪地,眼泪在眼眶打转:“前辈饶命。”
当真是梨花带雨,说哭就哭。
柳蝉摆摆手,“找那位姓薛的女子来,我听她说的顺耳。”
中年女修猛点头:“前辈稍后,马上为您寻来。”
很快薛姓女修就来了,脸上带着明显的红印。
见了柳蝉施礼:“薛清见过前辈。”
柳蝉看了她脸上的红印,以及背上渐渐渗出的红色血迹,显然是受了惩罚。
“薛道友又见面了,柳某三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两个半人,其中一人丹修,主要负责途中药物炼制,其于二人实力相当,练气中层,我们主要以稳妥为主。”
薛姓女子收敛情绪,点点头,先是朝柳蝉道谢。
最后给柳蝉选了三个顺路的任务:“先到从最远的榆林城,然后一路再到西昌县,最后寒水县。”
算下来一共是:“15道功,25道功,30道功,一共七十道功,这三项内就寒水县的比较棘手,其他两个一个简单,一个路途远,费事,但是胜在稳妥。
如果完成任务还能获得其他有用的材料,还能换一些道钱与道功,这样算下来怎么有个80~90道功,但是估计时间差不多需要两月。”
柳蝉心里大惊,这一下子就这么多钱吗?按照以往练气初期,不吃不喝也得十年啊。
当下心里佯装镇定,“就这三枚了。”
女子帮柳蝉摘了事牌,很快就有人杂院的修士过来办理手续。
一次摘三枚牌子,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但是也有人看出柳蝉修为不屑。
办理手续的人很是恭敬:“前辈,一共三枚事牌,本次事发突然,也是朝廷突然委托,宗门有义不容辞责任。因此您外出期间会有一月的月钱上交免费。
即使您三张事牌也只能免除一月,总共时间期限是三月,三月未归,我们会重新挂出事牌,到时您哪怕完成任务也是不算数的。
若是有事牌完成,您可尽快回来,没完成的会扣除事牌总道功的三成以示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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