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门缓缓吐出一起浊气,然后台阶下的鼎上站着的乌鸦正在滴溜溜盯着他看。
柳蝉低下头,准备离开。
只见乌鸦自腐蚀的绿色液体内叼出一条半截已经腐蚀的黑蛇啄起来。
等柳蝉出门的时候隐约听到身后乌鸦口吐人言。
“烂肉!”
“烂肉!”
“嘎嘎嘎~”
叫声阴森恐怖。
柳蝉走远了才心里大骂:“三个月下山,还不如待在石屋道舍。”不过转念一想,每月一个道钱,三月三个,自己也不一定拿的全,有一点是一点。
回来了自然得去一趟刘管事哪里。
来到刘管事住处的时候小院内正有五六个人在放血画符,不时传出刘管事的呵斥声。
当然三四碗的血,自己能练习一碗都算多。
柳蝉路过小院,不少人可能都在他附近居住,但是他依旧没有去除遮掩的面目。
大步走过,算是符篆道舍同门,但是彼此就像陌路人。
院中没见刘管事,于是柳蝉来到竹屋前。
轻轻叩了叩门。
屋内粗壮的喘息声传出,此起彼伏,一声不耐烦的呵斥传来。
“不长眼吗?等着。”
过了片刻竹屋门打开,一位年过五旬的老道人出现,道人留着胡须,此刻道袍有些散乱,面上也带着几分潮红。
刘管事也不在意,随他一同出来的是一位躬着身,怀抱衣物,只穿着内衬的十五六岁年轻女修。
女修抱着衣服侧身从门边离开。
路过时看见卸了伪装的柳蝉,原本潮红的肤色一白,随即快速离开。
刘管事看到柳蝉,哼了一声。
“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还知道回来。”再上下打量,见柳蝉气血亏损,嘲讽道。
“杂院任务就那么好做?送个信都能遇上劫道的?”
柳蝉赔笑道:“还是管事慧眼如炬,遇上个散修,差点回不来。”
刘管事鼻孔朝天:“就你那点修为,还号称修士里的柳无常,我看你出去毫无长处。”话说到这里只见院里一位年轻的修士制符失败。
轰的一声符篆爆破,把院里烧出一片焦黑。
刘管事气的一把推开站在竹屋门前的柳蝉,张口就问候。
说完再一思量,这两月底下人制符是一月不如一月,再一看眼前柳蝉。
这不是一个现成的制符好手吗?
柳蝉怎么能看不出刘管事想法,当即抢先开口。
“管事,你也看到了,此次下山的确是遇上强人,怕是得闭关修整一月,所以特来向管事告假。”
刘管事眉头一挑,一手摸着下巴,冷声道:“你三月不回道舍,这三月的功课谁来做?回来就告假一月,这符篆道舍是你柳蝉想怎么就怎么的?
你以为你是谁?这谁说了算?”
话到最后一股强大的气息释放,眼前这个看似瘦弱、干瘪的老家伙可是十足的练气四层。
柳蝉故意没有防御,灵力外将柳蝉直接掀翻摔到院内。
柳蝉心里虽然对这人嗤之以鼻,这人就是突破练气中期里最差的一批,这才接了杂事坊的这等事情。
但是面上还是要过得去,柳蝉爬起来赔笑道:“这里刘管事说了算。”
刘管事对于柳蝉的态度算是比较满意,他在练气中期内混的差,因此所有的不顺心都撒在了更低级的修士身上。
一甩袖袍,原本就没系全的袍子掀开,露里面干瘪的身体。
柳蝉赶紧别过头,以免污了自己眼睛。
刘管事也察觉到,尴尬转身,:“明天过来随我制符,把这三月的课程补上。”
柳蝉面上不改,内心牙痒痒,当真是把他当了提款机器。
柳蝉上前两步追上刘管事。
前面人步子一顿,全身绷紧,突然转身警惕:“怎么,你想与刘某过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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