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有些事,已经败露了。
——嗡嗡
发动机的鸣响,在静谧的环境里格外突显。
“他们来了。”白马警视总监瞟了眼窗外,“为了避免你也被逮捕,我建议你赶紧离开。”
喝下最后一杯茶,黑羽盗一从善如流地站起身,“虽然逮捕怪小偷不是公安的职责……不过你这个大总监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是恭敬不如从命好了。”
整了整衣服,他将礼帽和面具戴好,走向楼侧唯一开着的一扇窗户。
却在这时,白马警视总监突然道:“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
黑羽盗一动作微顿。
他缓缓转过身,沉着而缓慢道:“每个人,都有自己身不由己的事。我能够理解……但也仅此而已。”
“再也不见了,老朋友。”
黑色的身影跃出窗外,与夜色完美融为一体。
紧随其后,大门被暴力打开的声音响起。
一阵脚步声迅速由下及上接近,最后在白马警视总监所在的门口止步。
“公安办事,请您配合调查。”
一个金发、皮肤略黑的男性率先走进来,直勾勾的盯住了他。
白马警视总监认出了他,“你是……零?”
公安直属小组‘零’组里的带头人物,他还有点印象。
或者说是对这个肤色比较有印象。
随后,他恍然了,笑起来道:“是吗,原来如此,看样子你就是窝藏在组织里的另一个人。”
降谷零的脸色一变,表情略有些奇怪:“我还以为,您会知道呢。”
白马警视总监失笑道:“我要是知道,你还能有现在吗?你貌似把我的权限想的太大了,即便是我,在组织里也不过是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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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没有说话,只是上去默默给他拷上了手铐。
“希望您能如实交代一切。”降谷零盯着对方的双眼。
“当然。”白马警视总监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你们有了那么强力的帮手,实在出人意料……我知道我再隐瞒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不过,我的儿子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被我蒙在鼓里。”
降谷零并为表态:“令公子如果是清白的,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白马警视总监澹然点头:“那就好。”
他已经把自己儿子所有跟‘组织’联络的痕迹都抹去了,神仙来了也不会找到任何不利的证据。
不过有一件事可以确定:
日本的天,要变了。
…………
米花町。
烈的别墅。
温暖的光线下,气氛却如冰块一样僵硬。
帮一群人做了两顿饭的镜一脸漠然,坐在沙发上撸狗。
约翰早就知道这个男人它惹不起,乖乖的趴在沙发上任君采撷,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烈则是很没形象地瘫在另一边,像个白乎乎的棉花糖,在沙发上翻滚来翻滚去——看他的样子,似乎很可惜自己不是一条狗……
弘树、灰原哀、黑泽未来这三个小的已经组团在一旁开始自觉读书了——加入五星组的生活让他们过于充实:
不是读书,就是写作业;
不是实战,就是练基本功;
他们不过是一群小学生……为啥生活要这么对待他们?
灰原哀的小脸上满是忿忿不平。
剩下的柯南、基尔还有赤井秀一,这三个人其实很想离开——但是奈何镜的气场太强,又没说他们可以走,加上琴酒之前说他们这段时间要呆在这,导致除了上厕所外,他们还保持这坐在原本的位置上……看上去十分可怜弱小又无助。
——至少琴酒回来的时候,看他们的表情就是这个感觉。
当然,主要是基尔和柯南。
赤井秀一貌似一直在抽烟和不抽烟纠结徘回,到现在还没决定好要不要戒烟……
跟中午琴酒尾随其他人进来后被无视不同。
当前,琴酒回来的时候,受到了所有人行的注目礼。
每个人加一只狗看到琴酒后的反应都各不相同:
烈"呀"地叫了一声,像个狗子一样飞扑过去,然后被琴酒拉住了命运的咽……衣领。
三小只继续努力地埋头苦读,就是灰原哀脸上的愤愤之色不知何时消失了;
柯南和基尔可怜巴巴地看着琴酒,希望对方能开个金口让他们逃离这个地方……
赤井秀一约莫是刚打算抽个烟,没想到这关键时刻琴酒回来了,只好遗憾地把烟收起来。
镜继续撸约翰,冷漠的扫了一眼,“解决了?”
“解决了,不然我回来干什么?”
琴酒对他的态度习以为常,无视了其他人的目光、以及烈期待的小眼神,把烈放回沙发上,径直走到了镜旁边的空位上坐下。
他今天可是赶趟赶场到处跑……
闻着味儿,琴酒就知道这伙人已经吃完饭了……
啧,有点可惜没赶上自己小伙伴做的晚餐。
琴酒在心里可惜了一会儿后,盯上了被镜放在腿上撸的约翰。
他乍一看觉得这狗眼熟——嘿!这不是德国黑背吗?
琴酒顺口就道:
“你们这黑背什么时候买的?以前都没听烈说起过啊。”
镜撸狗的手法一顿。
下一秒。
舒舒服服被撸的约翰突然感觉一股凉意经脖颈窜遍全身,整个犬身顿时一个激灵,但却完全不敢发狠,只是颤颤巍巍地把头埋的极低,希望脖子上的那只手能放过自己一条狗命……
它的主人到底都是什么妖魔鬼怪。
它只是一只无辜的狗狗,它害怕。
镜摸狗的手不停,面无表情:
刃这个混蛋是不是忘记以前想给他起名叫黑背这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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