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今天心情很好啊,莫非又接到一笔大生意了?”林平之同样笑着问了一句,然后不忘介绍杨光:“父亲,母亲,这位是孩儿结识的新朋友,杨光杨兄弟。”
“杨少侠,你好你好,快请坐。”林震南笑容可掬的说道,那模样不像什么武林名宿,反而更像一个和气生财的商人。
“林总镖头不用客气,直接叫我杨光就行了。”杨光客套了一下,顺势在旁边落坐。
林震南此时似乎正处于一种比较亢奋的状态,也顾不多招呼杨光,笑容满面的问林平之道:“平儿,你可知爹今天为什么这么高兴?”
“孩儿不知。”林平之摇头道。
“刚才张镖头从湖南送了信来,说道川西青城派松风观余观主,已收了咱们送去的礼物。”林震南并没有避讳杨光,直接把他所谓的“大好事”讲了出来。
显然他并不认为这是什么丢人的事,反而很涨脸面。
然后,林震南又跟林平之大讲起了镖局的生意经,什么福在威前啦,什么交朋友比好武功重要啦等等……
林平之连连称是,杨光却不敢苟同。
在他看来,林震南的这番道理,听去似乎没什么不对,但实则在任何时候都不行不通。
如果是在一个法律健全,安定和平的时代,只要遵纪守法,老老实实的做生意,武功自然不重要,而那些无谓的朋友同样也不需要多此一举去结交;
如果是在乱世,交朋友固然重要,但本身的实力才是根本,否则你生意做的越好,钱越多,就越容易成为那些巨寇眼中的肥羊。
当然,这是人家的经营理念,他也不好插嘴,只是对方提到的那个名字让他有些惊讶。
趁着林震南的演说告一段落,杨光适时问道:“林总镖头,你所说的那位松风观余观主可是叫余沧海?”
“哦?小兄弟你认识余观主?”林震南奇道。
“余观主不认识,不过刚才在城外杀了一个叫余人彥的恶棍,好像就是那余观主的儿子。”杨光很老实的说道。
“你说什么?!”林震南手一哆嗦,烟袋杆拿捏不稳,一下掉到了自己身,里面燃着的烟丝散落开来,洒了一身,好不狼狈。
不过林震南根本顾不什么仪表,激动的前一把揪住杨光的衣领,急声问道:“这可是真的?”
“令公子也是当事人,总镖头何不问问他。”杨光微笑着说道,对于林震南的冒犯,他却并不在意。
毕竟人家好不容易才巴结那余沧海,结果还没怎么呢,自己就在人家的地盘把余沧海的儿子给杀了,换成谁,也不可能当成没事发生。
林震南松开杨光,回到主位坐下,看了儿子一眼,示意让他说。
林平之也有些傻眼,他怎么也没想到,跟自己起冲突的那个恶贼,来头竟然这么大。
甚至他还有一种很没来由的感觉——如果杨光不插手,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的话,那余人彥将会死在自己手中,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摇了摇头,把这种荒唐的念头抛到脑后,林平之便把之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听完儿子的讲述,林震南坐在那里,微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时他的心情可谓复杂之极,有气愤,又庆幸,但更多的却是惶恐。
气愤的是杨光出手太重,明明把人打败就行了,却非要下死手;
庆幸的是杀死那余人彥的是杨光而不是林平之,而且还跑了一个人证;
至于惶恐,林震南推己及人,如果有人杀了他的平儿,他必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复仇,别说元凶首恶,就是从旁协助之人也别想置身事外。
自己如此,想必那余沧海也是如此。
其实冷静分析的话,林震南现在最好的做法便是擒住杨光,绑到余沧海那里去谢罪,自己再备一份厚礼,顺便邀请一些有分量的江湖朋友帮着说和,应该可以把福威镖局和林平之从中摘出来。
可是,杨光怎么说也是救了林平之的,他林震南虽不敢自诩什么侠义中人,但恩将仇报这种操蛋事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思之再三,林震南终于做出决定,起身走到杨光身前,一揖到地,口中说道:“多谢小兄弟救了平儿,使他免遭羞辱,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少侠不要嫌弃。”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递到杨光手中。
杨光顺手接过,看到面“壹仟两”的数额,本没当回事。
可是再一看,心中却是一惊——那1000两数额后面的单位居然是黄金!
在游戏的设定中,一两黄金可是等于一百两白银的,千两黄金,就是整整十万两白银。
福威镖局就算再财大气粗,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送出十万两银子。
那么林震南的意思就很明白了——银子你拿着,赶紧走,顺便把所有罪名都担下来。
林震南这种做法虽然有些不地道,但却正是杨光想要的。
杀余人彥这件事,他从未想过要躲,甚至希望能通过此事引起余沧海这个真正的BOSS来。
同时他现在也很缺钱,有了林震南这十万两银子,他之前的一个计划就能提前实施了。
如果林震南真拿他当朋友,待他如宾,还要与他一起面对的话,这些钱他还真不好意思收,现在对方这么一不地道,他收起来就心安理得了。
如此一举数得的事,杨光又岂会拒绝?
于是他把金票往戒指空间里一塞,起身拱手道:“杨某还有事要办,就不多打扰了,林总镖头,咱们后会有期。”
“等一下!”就在杨光起身要走的时候,林平之却突然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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