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旁一个守卫立刻来到了胡平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守卫的右手还握着一个刀把。
“我说,我说!”胡平立刻说道:“都是我媳妇儿这个贱人,收留了她感染了天瘟的妹妹。我说把她交上去,她不听,于是就硬生生把她妹妹养成了蚀心者,还想怪在姜庆头上。都是我这个媳妇儿做下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闭嘴。”主祭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沉声问道:“你是说,你那个小姨子,已经变成了蚀心者,而且还在这个村子里?”
“是,是。就在我家的地窖里,都是我老婆给放进去的,可真不关我的事情啊。”胡平哭丧着脸,几乎要哭出来。
他的老婆胡氏愣在那里,眼中含泪,一脸绝望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主祭的脸色立刻变得阴冷无比,他霍然起身,走到胡平的身旁,森然道:“你们真的该死,把蚀心者养在村子里。不可饶恕。”
说着,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只白手套,从容的戴在右手上。
胡平夫妇看到他戴手套,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却见主祭右手往下探出,捏住了胡平的下巴。还没等胡平反应过来,主祭右手轻轻往左一扭。
只听得‘咔嚓’一声,胡平的脖子已被扭断,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胡氏惊得呆了,连忙附身去查看自己丈夫的尸体,嘴里喊道:“当家的,当家的!”
“聒噪。”主祭将手一摆,便又握住了胡氏的脖子,像提小鸡仔一般,将她提了起来。
胡氏在主祭手上不断的挣扎,脸色由通红转向发紫,眼珠也往外突出,看上去像要掉下来一般。
主祭连看都不看胡氏,只转头对白景林道:“白村长,你们村子,似乎有点不太把国府放在眼里。”
说着他微一用力,胡氏的脖子也应声而断,摔落在地,倒在了自己丈夫的怀里。
白景林万万没想到这主祭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竟然说杀就杀。一个夏国的村民,没有经过审判,便就这样被随意处死了。
他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屈辱感,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是点头称是还是出声反抗?
却见主祭转身又走到了白庆安的身旁,伏下身子。
白庆安吓得连忙往后躲,然而身体被捆绑住,哪里能跑得了。一股骚气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竟是被吓尿了。
主祭闻到这股尿味,顿时皱了皱眉头:“粗鲁,大厅能随地大小便吗?”
“主祭大人,手下留情。”白景林见势不对,连忙出声求情道。
主祭并未理会白景林,他的手伸到白庆安的胸腹位置,一下子将白庆安的衣服扯开。
眼前展现出的是白皙嫩红的皮肤,如同孩童一般。但是胸口的位置却仍然有一点黑褐色的伤口,往外微微流着脓水,看上去极不协调。
主祭顿时笑了起来:“我就说嘛,这姜庆只是治愈了伤口的肌肤,天瘟感染的位置深入骨髓,并没有治愈。”
白景林和白庆安看到主祭只是在研究伤口,顿时都松了口气。
“主祭大人是说,姜庆并不能治愈天瘟?”白景林问道。
主祭点点头,脱下自己的白手套,扔在了胡氏夫妇的尸体上。他摆了摆手,身旁的守卫立刻围了上来。
“走,去把那个蚀心者处理了,顺便处理一下这个姜庆。”主祭命令守卫道。
“遵命!”守卫立刻站直身体,一丝不苟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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