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三人同样表情一窒,那两把名剑他们是不信的,但公公这个叫法,他们都明白意味着什么,那车里是什么人呢?只是他们马上就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冯顺拇指和食指往口中一放,一道清脆的口哨声远远传了出去,“哼,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今天谁也别想活着回去。”
肖剑往远处望了一眼,随着口哨响起,跟在那辆马车后面三个人全部拨转马头向这边快速驰来。
他果断地抓住了眼下这个时机,趁着对方呼唤援兵心里放松戒备之时,一把抄过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马屁股。那匹健马吃痛,猛地向前一冲,直欲撞到那三人的马头。三名汉子急忙策马往旁边躲闪。
就在躲闪的那一瞬间,肖剑双脚猛地一蹬车辕,整个身体斜着弹射而出,就像一颗人形炮弹一般,而那把短刀被其右臂平平地举着,刚好处于弹头的位置,目标正是那名老相识冯顺。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那汉子刚刚躲过马车,就见人影一闪,紧接着肋下发出钻心般的痛感。
短刃刺入对方左肋,身体尤在滞空之中,他手腕用力一扭,紧跟着用刀使劲一推那人身体,借着这股推力,纵身后跃,平稳地落在地面上。几乎同时,那人身子再也控制不住平衡,重重地摔在官道边,滚落于野草之间。
肖剑看也未看,手势迅速变换,改持刀为反握。这样反握的一把刀,被他狠狠地插入旁边一匹马的马脖子上。马上之人,持短刀正欲攻击肖剑,不料那马突然被刺,受惊之下猛地一扭身子躲让,巨大的惯性之下,那人身体往肖剑这边猛地一歪,迎接他的只有一把短刀。
同样的位置,同样一刺一拧,随着那人重重地砸在地上,肖剑闪身到了一边,望向第三人。此时,那三名驰援者刚刚来到近前。
瞬息之间,两人重创,尤其是刺入之后的那一拧,内脏的创面大大增加。相信在这个时代,以现有的医疗水平,想要保住一命,很难。
这两次动手,干净利索,但肖剑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占了便利条件。一方面是属于偷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而另一方面,对方身在马上,不够灵活,而持的又是短刀,不利于攻击。仅仅这样,还是不够的,经过几天的时间,他对这个身体逐渐适应,对自身的各方面机能有了全面的了解,比如力度、速度、爆发力等。对身体的熟悉与亲和度就像兵器一样,如果各方面都不了解,用着就生疏,只有多用才能熟,只有熟才能生巧。
虽然和以前的自己无法相比,但他的自信还是回复了一些。
他就这样自信地跳到车辕上,冷冷地望着他们,目光里有严霜,有不屑,也有挑衅的意味。车帷掀开了一道缝,四只眼睛凑到那缝前在看。两个剑柄依然探出了车帷,只要一按绷簧,宝剑便会弹出三寸,随时可以成为杀人的利器。
那四人看了看地下的伤者,又看了看车上的肖剑,凝重的脸色有了片刻迟疑。
“车里的人喊他公公。”第一波仅存那人对后来者轻声说道。
那三人闻言又仔细看了看肖剑,一张实在年轻的脸,没有一根胡须,根本看不出什么。其中一人疑惑地问,“到底是不是?”
“公公这东西,是真是假,也不能看脸啊。”那人苦着脸道,“车里还有两人,你看,那剑就是他们的,还没出过手。”
对话之人短暂沉吟之后,撮唇打了一声响亮的口号。想不到的是,几乎同时,远处人群中也传来同样一声口哨。
这是求援的信号,那边同样告急。
四人心中一惊,急忙回头望去,只见那边变得混乱起来,那个持棍的车夫正驾车挥棍想要强冲过去,一名兄弟躲闪不及已被砸落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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