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仙子打赌的事,恐怕要分出胜负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认输了?”
“我快顶不住了。”苏诚憋得额头直冒汗,刚开始只是为了好玩,现在没想到玩得这么大。
“你不是自称百毒不侵吗?”南宫婉轻哼一声,没有要立刻出来的意思,在故作拖延。
“仙子,世界第一等的仙子,全宇宙都找不出比你靓的仙子,行行好,快出来吧。”苏诚拍着墙壁瓷砖,倔强地维护着即将化身为喷射战士,崩溃前的最后一丝尊严。
“哼,凡人,就这?”南宫婉暗自腹诽了一句,从深蓝的戒指中,取出了一件白色轻纱,披在身上,冰肌玉骨裹上了那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更显得飘然出尘,仙气袅袅。
“喵……”
“锅巴,你干嘛?”
卫生间的门缓缓地被锅巴推开了。
苏诚这才猛然想起来,刚才忘记了的事,卫生间的门闩有点松动了,长期一个人住,都没去修。
只要从外面轻轻一推,门就会往里滑开。
四目相对。
南宫婉冷厉地看着他,他尴尬地看着南宫婉,锅巴抬起前足,放到了小嘴边,轻轻地舔了下。
“锅巴干的,跟我没关系,我什么也没看见。”苏诚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静。
说完,他目光迅速在南宫婉身上扫了一遍,确实什么也没看见。
在锅巴推门的瞬间,南宫婉就已经将轻纱迅速铺在身上,湿漉漉的青丝滴答着水雾,精致的玉足踩着积水,如踏青莲,步步生香。
“你还要盯着我的脚看到什么时候?”南宫婉冷冷地问,一股无形的威压让苏诚跪伏在地。
“仙子饶命啊,月落乌啼霜满天,夫妻双双把家还,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男人爱拼才会赢,只有星星知我心……”苏诚双手合十,高举头顶,吓得语无伦次。
南宫婉长袖一抖,身子一闪,便到了门口,滴答水的青丝和玉足上水渍也在顷刻间烘干了,一只手提溜着锅巴的脖子,莲步款款地走回沙发边上。
她整个人焕发出一股出浴美人的水润和娇媚,若不是日后可能用得着他,她肯定不会迁就他,当场就让他变锅底灰。
苏诚关上门,坐在了马桶上,刚刚吓得憋了回去,又得重新酝酿一下。
这该死的锅巴,差点害死了他,白给它猫粮吃了。
空气中氤氲着朦胧的水汽,带着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很诚实。”苏诚嗤笑一声,呵,女人。
他侧眼看了看篮子里,南宫婉刚刚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他轻轻地用手碰了一下那件羽衣,有一种丝绸般柔软的感觉,质地很好,也很丝滑,应该属于全丝的,适合手洗,不适合洗衣机洗。
他看过一本修仙小说,写女主穿冰蚕丝缕衣就算了,居然还写人家穿冰蚕丝袜,老足控了……
他可没有那么变态的想法,他只是想让仙子多腾出一点时间来修炼,这种洗衣服的苦差事,就交给他了。
予人玫瑰,手有余香,老爸老妈从小就对他耳提面命。
他能有什么坏心思?
细想了下,目前还没有给仙子买洗漱用品,她也太不坦诚了,到底需不需要帮她买八度空间也不知道。
那清凉的小JIO,夏天的时候,光着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可还行,冬天就不好了,也得给她合计合计,优雅的公主鞋,职场丽人的高跟鞋,呆萌的女仆鞋,清纯学生妹的板鞋……
堆堆袜,长筒袜,白短袜,吊带……咳咳……
她不在乎,他可不行,到时候,那两个暴躁的双亲再次登门的时候,看到她光脚满场跑,真的会一脚把他踢到犄角旮旯去数羊粪蛋子。
南宫婉坐在了沙发上,轻轻地拨弄着散乱的青丝,旁边的锅巴,闯了大祸,仍不自知,还腆着脸偎依在南宫婉的身侧。
她轻轻抚摸着锅巴的后背,眯起眸子定定地看着电视机,妖兽,光之巨人,神魔后裔都没有再出现。
突然,她觉得腹中鼓胀,传来阵阵隐痛。
她不由地紧蹙娥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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