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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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彧最终也没说出拒绝的话来,眼看着得了男人的许可,姜宴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
为了防止自己会睡不着,她专门提前吞了一片褪黑素。
又等了一会儿,她抱着枕头扣响次卧的房门时,陆彧正在打电话,听起来像是工作上的事情,男人一脸漠然地给她打开门,表情并不是很好。
发觉陆彧正在处理工作,姜宴自觉噤声,甚至走进去的脚步都放轻了不少。
她租的这间房子,次卧的陈设原本就很是简单,陆彧来之前她甚至只把这里当做杂货间,后来因为男人先斩后奏地添置了一张两米大床,整个房间便是更显逼仄了。
与陆彧在酒店里住的总统套房相比,条件实在是简陋,姜宴四处瞄了一眼,发现除了爬上床她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坐下或是落脚的地方。
陆彧已经举着手机走出了房间,房间里没了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姜宴暗暗松了一口气,只不过爬上床的动作依旧是小心翼翼的。
还好这张床足够大,躺下她和陆彧已经绰绰有余。
听着门外隐约传来男人应答电话的声音,姜宴始终悬着一颗心,搁下枕头平躺下来,呆呆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努力顺了顺胸口,才终于抚平自己紧张的心跳。
与此同时,正在客厅里打着电话的陆彧明显已经心不在焉,几次面对对方的询问思绪都慢了半拍。
没过几分钟,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凝神,男人所幸直接挂掉了电话。
耳边终于安静下来,男人握着手里的手机,坐在沙发上莫名长呼了一口气。
撩眼望向此时正紧闭着房门的次卧,不知心里想到了什么,男人蓦地抬手掩面靠上身后的沙发,唇角不受控地扯来一抹苦笑。
对于他来说,紧紧一门之隔,门里的人此时却俨然已经成了能将他即刻点燃的定时炸弹。
明明已经肖想这一刻许久,真正箭在弦上的这一刻,他却发现自己竟然有点紧张。
单了二十八年,就想过这么一个人,第一次总要追求完美。
猛地想到自己刚才抽了一根烟,又抬手仔细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像是不满于染在身上了烟草味,男人将手机留在沙发上,再度起身进了浴室。
又囫囵冲了一遍澡,陆彧选择光着膀子走出来,正欲走进房间时,又蓦地折返回去进了姜宴的房间。
从床头柜里翻出自己昨天搁进去的动作,简单拿起一盒,男人搁进裤子口袋里,才终于安心地推开房门进去。
心中的恶趣味作祟,脑海里已经幻想过很多种姜宴躺在床上的姿势,但男人推门而入的瞬间,却并没有看到自己设想中的场景。
因为一眼瞧过去,躺在床上的女人合着眼睛,已经没了任何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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