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是!”
随着几声整齐划一的应和声,就有四个千牛卫前,将两个御史架了起来。
听到皇帝因为两个御史说了两句话,就要打人,立马有更多的朝臣站了出来。
“陛下息怒!”
“陛下,万万不可啊!”
但可惜,对于他们的话,朱由校充耳不闻。
而守卫在皇帝周围的千牛卫,哪都是朱由校亲自挑选的精锐之士,和皇帝在一个锅里吃过饭的人,只听皇帝一人的话。
又从卫队中走出两人,一人手中拿着木板,冲着两个御史脸就抽了起来。
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一众朝臣是心惊肉跳。
二十下板子过后,两个御史满脸鲜血,牙都打掉几个,哆嗦着动都不敢动一下。
“陛下,何以如此辱于朝臣。”
看着两个满脸血迹的御史,韩爌一脸悲痛的跪在地。
“朕侮辱朝臣?你哪只眼睛看到朕侮辱朝臣。”
听到韩爌的话,朱由校冷哼一声,龙椅站起,一只手指着韩爌,出声问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我大明朝堂,这里的一言一行,都决定着我大明的来去何从,无数百姓的生死存亡。这里是能随便说话的地方吗?”
“他们眼里,还有没有朕,还有没有这大明天下,还有没有这江山社稷!”
“你替这等狂徒出言,居心何在!”
“陛下。”
被朱由校的气势所摄,韩爌哆嗦了两下嘴,深深的趴在地。
“臣。。臣惶恐。”
“臣等惶恐。”
随着韩爌的跪下,下面的朝臣也跟着一起跪了下去。
“惶恐,尔等还知道惶恐,一个个无知、无能、无用!”
一甩袖子,从丹陛走下,走在文华殿的大殿之,朱由校看着呼啦啦跪下的朝臣,用几乎骂娘的语气喝问到。
“在京城,一石粮食值银一两。三十两,足够一个大明一个五口人的黔首之家一年所需。一百万两,足够三十万人一年所需。”
“往辽东一次发三十万人一年所需的银子,哪这一年所需的东西从哪来?天掉下来吗?”
“银子一旦发下去,必然导致辽东物价横飞,粮价暴涨,百姓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官府民众必然离心,明岁东虏势必再来,到时候,还不人人通虏!”
“如果辽东局势成了这样,你们告诉朕,辽东如何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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